们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花星楼握紧了拳,真相在这一刻被证实,他却没有丝毫的高兴。
“哥哥,我们没有时间难过了。”
花琳琅最先反应过来,她忍着毒发的疼痛,告诉花星楼:“快写信,这件事必须告诉萤儿了。”
“嗯,我立刻写。”
花星楼点点头,快速走到一旁拿出纸笔,顾不上字迹潦草与否,言简意赅地写了樊徽和京城里的下毒事件,并写了他和花琳琅的猜测,而后将信件装好递给花居:“马上送去医馆,如果被人看见就说是给琳琅抓药,那里有凌王府的人,务必将信亲手交给他们。”
“是,小的明白。”花居点点头应下,兰阙一趟回来以后,成长的并非只有花星楼和花琳琅,花居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办不成的小跟班了。
不然他今天也不能演那一出好戏骗得花仲回府。
这头花星楼送信出府,另一边花仲也一路快车入了宫。
“你说什么?小妹中毒了?”
花伊言皱紧秀丽的眉头,下意识不相信:“不可能,星楼不是做事没谱的人,他从学医开始就没出过这种错,怎么可能让小妹误食了毒茶?”
她看向花仲,叹了口气道:“父亲,您肯定是被他们骗了,我早说过,他们跟崇萤学得心眼子多得很,连我都被他们算计了。”
“我又何尝没有怀疑,但……”
花仲想起花星楼试探问他认不认识背后之人时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我也觉得他们八成是在算计我,可万一是真的呢?万一琳琅真中毒了呢?”
花伊言顿了顿,抿唇没说话。
花仲继而又道:“退一步讲,你也知道他们俩一个比一个犟,万一他们真敢豁出去,两个时辰我拿不出解药他们就敢去死,你说怎么办?”
花伊言沉着脸一掌拍在扶手上:“这俩蠢货!”
花仲明显苍老许多的脸上亦是神情复杂:“他们就是拿捏准了我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可是为人父母,我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和禽兽何异?”
“伊言,为父答应助你成事,可我也不能眼睁睁放弃另一个女儿啊。”
花伊言紧咬住唇,终是闭了闭眼道:“罢了,总归您进宫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明白了。”
“您且先坐下歇着,正好我有事找您商议,我先去找樊徽拿解药,让巧儿送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