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直接走到男人跟前,距离不过半米,双手抄着裤兜,无畏的对上锋利的黑眸,“女人娇不矫情我不知道,但男人若是用强的可真是下三滥。”
闫明听到这话立刻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这么多年来还没谁敢当着叶均泽的面说这种话。
简直是……不想活了!
叶均泽不屑的冷嗤了声,往前又迈进半步,把本就近的距离拉得更加紧密,“霍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女人到底是真不愿意还是半推半就,我叶某人还是分得清的。”
“这个话可能当事人来说比较客观。”
叶均泽不屑一顾的睨着他,“看来霍总是对我有意见,那很好办,是起诉还是什么别的,只要你说的当事人同意,都可以尽管招呼。”
虽然沈忆慈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也背叛自己去到了霍清和身边,但他能够感觉到,那个小女人对自己是还有感情的。
否则,就以她那刚烈的性子,想要强迫是万万不可能的。
更何况,他本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让霍清和心里难受而已。
很幼稚吧,但的确很爽快,看到对方吃瘪的样子就心里痛快。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他就是
要告诉霍清和,这个女人是他的。
无关于任何,只是爱一个人的本能而已。
叶均泽以为霍清和会嫉妒,会气急败坏,可他的反应却有些超出预料。
霍清和只是轻轻的嗤了声,“那叶总就继续这么做,以后千万不要后悔才好。”
撂下这句话后,霍清和的车子也刚好开到,他转身顺着酒店门口的台阶走下去,弯腰进了车里。
夜风吹过,拂过男人额前的发丝,闫明抬头刚准备催促,却看到男人眼底的戏谑与骄傲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感到悲伤的空虚与寂寞。
——
沈忆慈从洗手间跑出来的时候,身上衣服已经换了一个遍,是一名女服务员送过来的新衣服,至于是谁的指示,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到。
她强撑着精神将自己身上已经被撕破的衣服脱下来,从纸袋里取出崭新的衣服穿上。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衣服虽然没有特意找,但却是完全合身的尺码,不是亲密的爱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般详细的。
沈忆慈不敢多想,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洗手间,女服务员还站在外面等,似乎是怕她会出事。
“我自己
走就好了,谢谢你。”
女服务员有些为难的跟在后面,“抱歉沈小姐,叶总说一定要看着您上车。”
沈忆慈无声挑了下唇角,没有感动只觉得讽刺。
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宣泄完情绪和暴戾之后,却又要无微不至的关心体贴她的安慰,这对她来说才是最矛盾的折磨。
沈忆慈知道自己拗不过,也不想给别人增添麻烦,任凭女服务员跟在身后,一路从洗手间走到酒店门口,伸手拦了一辆车子离开,全程她都没有抬起头来。
等车门关上,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她这才将头抬起来,干燥的面纸盖在脸上,无声痛哭起来。
司机隐约察觉到这份诡异的气氛,只是将车速提升的更快,希望能够赶紧到达目的地,结束这一单。
沈忆慈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前她不敢来这边,是怕韩永鉴会从中作梗。
现在暂时解决掉这个麻烦,她总算是有一个栖身之地。
这样的状态回家是不可能的,只会让黄叶薇更加担心自己。
沈忆慈到家之后先进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和面部,眼睛的酸涩好像也被缓解了一些。
她
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冲完澡之后拿过一旁的浴巾穿上,却在系腰带的时候看到自己腰身那一圈青紫。
内心的委屈再次泛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