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凌乱的衣服,包包也被遗弃在墙角,一副遭遇室内抢劫的样子。
她稍微清醒了点,低头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束,是一件皱皱巴巴的浴袍,而浴袍里面只有光溜溜的身体,甚至连内衣都没穿……
“啊!”
沈忆慈立刻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惊恐不已的透着头发坐起身来,像是一只冒着头的白色蚕宝宝。
“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在给叶均泽过生日吗……”
“你还知道啊。”
一道凉凉的男声从身侧传来,她吓了一大跳猛地扭头朝后面看去,只见叶均泽一身居家服站在阳台和卧室之间,满脸幽怨的盯着自己。
看到这张脸,沈忆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是他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竟然放松了许多……
现在这样的状况,起码要比在其他人面前强,哪怕是季溏心,她现在也要羞愧的掘地三尺了。
“清醒了?”叶均泽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头边,明明什么都没做,
语气也听不出的平静,可那居高临下的视线却让沈忆慈亚历山大。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她的确是喝多了,但没到断片的地步,陆陆续续的能想起来大半。
但她倒觉得还不如彻底想不起来,这样还能抵赖。
叶均泽睡了一晚的沙发,现在腰还疼,一大早就醒了,运动完吃了点早餐上楼来,她还没起床,看着她熟睡中的小脸,多少次想直接把她拎起来。
当然了,最终还是没能忍心,可这气是一直憋在心里,越少越旺的。
沈忆慈低头将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耳边碎发滑落在露出的白皙肩头上,说不出的风情,“我昨天又喝多了,谢谢你照顾我。”
叶均泽其实没多生气,也不需要她跟自己说谢谢,但是对于这种醉酒的事情,还是要假装严厉的稍微教育一下的,否则下次要是他不在场喝醉,岂不是会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于是,某人黑着一张脸坐在床边,散发出在公司开会时面对员工的强大气场,若有所思的感慨了句,“生日派对,给我惊喜,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
沈忆慈难为情的别开视线,小声询问,“那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