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没来得及吃,我感觉胃都有点不舒服了。
对方只回了四个字:那你吃点。
寡淡的语气,简单到没有感情的文字,越看越令人上火。
一连压抑了几天的憋屈终于忍不住了,叶均泽将手机‘砰’的一声扔在桌上,沉沉吐着气。
就算他那天晚上说错了话,已经过去好几天气儿也该消了吧?这几天他什么样的话都说了,别说是脸皮了,自尊都不要了,难道这样还不行?
不跟他见面,信息也不回,他能怎么办?
马上就是他的生日了,难道她根本就不记得吗……
叶均泽回想了一下这几天她的种种表现,的确是一点都没有提起来过,真的就像是不知道一样。
他像是生气,慢慢的又转为失望,到了最后又重新将扔开的手机拿回来,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要不要提醒她,还是就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两种想法疯狂的在脑海里交织,从来都不渴望过生日的人此时竟
然像个期盼着蛋糕的小孩子。
纠结半晌,他还是没能告诉她,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难度太大了些,生日嘛,别人记得就记得,不记得还舔着脸去说实在太羞耻了。
叶均泽疯狂不爽,他决定明天翘班。
闫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崩溃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叶总,您一定要三思啊……”
“思什么思,不来!”
闫明都快哭了,“您不来的话明天的会议和应酬就都……”
“推了。”
“可是董事会那边……”
“随便。”
“……”
于是,当天下班之前闫明一直在打电话给明天约好见面的各方人士,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早就去暗疮百孔。
当对方问起原因时,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非常有底气的说了句——
“叶总明天有其他会谈,不方面对外透露。”
而实际的对话会谈只是某个恋爱后,因为极端情绪化而翘班的男人。
……
沈忆慈在最后一天终于将所有的派对事宜搞定,看着公寓被填满的每一处,她累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从前参加够不少派对,特别是在国外那两年,娱乐相对没有国内那么多,于是大家每周都要举行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