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男人竟然直接伸手过来扯住了她的头发,狠狠一揪,头皮都在痛。
周司思忍不住低呼,“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给我放手!”
“我就是打你又怎么了!好声好气的跟你说,你听不懂人话,对待你这种贱女人,就得用这种方式!”动手的男人丝毫没有一点的怜悯,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正值一天最炎热的时候,又是工作日,酒店门口并没有人围观,这也就导致周司思完全是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
这人下手用了狠劲儿,她整个头皮都是疼的,每根头发都像是要脱离头皮一样,生生疼着,更可气的是,她脑袋被迫被拽着,竟然很难反抗。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那一个,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刹那间,周司思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浇了一桶油,而这个男人的手就像是火源,直接把她给烧了个透。
都被人打了,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或许是气到极点,她反而冷静下来,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下一秒,她佯装认怂的低了语气,“大哥,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说啊,不就是停个车吗,至于生这么大
气?你先松手,松开手咱们慢慢说总行吧?”
男人见她一副害怕的样子,并没有平息自己的怒火,反而得寸进尺的逼近了半步,一脸横肉看的人牙根儿发痒,“我刚才没跟你好好说吗,你听了吗?现在知道害怕了,臭娘们,给我道歉!”
周司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快要冲出胸口的怒意扬起一抹笑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男人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转了性子这么好说话,视线瞥了一眼她外地的车牌号,又打量了一眼这张无比精致的面孔,突然转了心思。
他半笑不笑的将她的头往上一拽,被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女人大白天跑来开房,还敢在这里叫嚣,欠!”
“是是是,我欠,都是我的错,那么大哥,您能先松手吗?您看我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你先松开,有什么别的要求,咱们都好说……”
她故意将‘别的要求’这几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带着一股暧昧的意味。
对方也接收到了她的暗示,不知道是不是在考虑犹豫,拽着她的手竟然真的松开几分。
也就是在这个空档,周
司思瞅准了时机,咬牙狠心将自己的头发从对方手里拽了出来,随着身体往后一窜,终于重新恢复了自由。
头发解脱之后的第一件事,她抬手直接将皮筋将头发牢牢绑住,与此同时,在男人瞪大眼睛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把拽过对方的手腕,狠狠咬了上去。
洁白整齐的牙齿没入肉里,没有丝毫的留情,以至于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钝痛感让男人哀嚎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有被咬住的那只手狠狠的敲在了周司思的后脑勺上。
女人力气再大也比不上一个成年壮汉男人,那力道直接让她感觉天灵盖都要被击飞了,眩晕和恶心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
然而即便是这样,周司思也没有松开咬住男人的嘴巴。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她这个大活人。
都说五指连心,周司思一口咬住的地方就在虎口和拇指与食指连接的地方,那种疼痛直达心尖儿,让男人疼的蜷缩起了腰身。
鲜血顺着她白嫩的下巴淌下来,周司思也不管是不是会咬断咬残,那股子憋在心里的狠劲儿让她一双眼睛都泛着红。
一男一女,酒店门口僵持不下
,地面上很快多出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烈日暴晒在头顶,风都是热的,男人手起手落每一次击打都像是要把所有力气发泄干净。
当慕白以最快的速度飙车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