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季溏心张了张嘴,她之所以提出要一个人冷静,就是不想看到他,每一次看到这张脸,她就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了,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他身上。
似乎料到她心中所想,下一秒,便听他说道,“你住在家里的时间,我会在公司,所以你不必顾虑。”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季溏心就算有再多的借口和理由都说不出口了。
算了,同在一个屋檐下,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呢,不管怎么样,先缓过这短时间吧。
沉吟片刻,她点头应下来,“好,我答应你。”
戚嵘不过是怕她离开家之后,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或者更加胡思乱想,人在身边起码他能放心一些。
当天晚上,戚嵘便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睡在了书房,而不是主卧。
季溏心一直到睡觉前才稍微从酒劲儿中清醒了些,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他最后的解释,心里……非常乱。
没来
得及问一句他怎么样,被下药估计也很难受吧?
他说过已经将季优控制起来,其他方面也在调查,以他的本事查出事情的原委不过时间问题,如果季优真的是始作俑者,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这次的行为无异于是踩了戚嵘的底线,可季溏心却并不打算帮她求情。
她是人,不是圣母,一次两次的恶意相向她都忍下来了,但是这一次,她无法原谅。
季优用那么卑鄙的手段爬上戚嵘的床,将裸照传到自己这里来,越过了她最后的底线。
第二天一大早,戚嵘被电话铃声吵醒,窗外天色刚要蒙蒙亮,他向来浅眠,一有动静便惊醒,伸手拿过来一看,是林跃打来的。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声音夹带着晨间专属的沙哑,“什么事?”
“戚总,我们昨天派过去审问季优的人刚才传来消息,说是她承认给您下药的事情了。“
男人抬手捏了捏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怎么说。“
“按照季优的说法是,当天晚上在酒吧喝酒的一个朋友告诉她您房间位置的,然后她立刻开车赶了过去,在相对应的楼层开好房间,从而更进一步进入到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