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亦梦一直在袖中的手默默地紧握在一起,全程顾卿烟没有看向她,可她听着顾卿烟的问话,自己都觉得有一些难受压抑还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絮偌再出声,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
顾卿烟冷笑,右手掐上絮偌的脖子,低声道:“你记住,我不需要在你这知道答案,你们也无法从我身上知道答案。”
语气阴冷,手上的力道加重,絮偌慢慢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她现在感受到了顾卿烟没说出口的“替死鬼”这三个字的意思。
想要挣扎,可她的手被软鞭牢牢绑在一起,双脚不知为何现在似乎是失去了知觉,她无法控制。
“噢,忘了告诉你了,捆你的时候,我给你腰上扎了银针,不会痛,只会麻到没知觉而已。”
顾卿烟说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絮偌脸已经涨红,面目表情已经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想要用毒来害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顾卿烟说罢,将手中瓶子一掷,看似力道不大,但砸到地上稀碎的脂粉和碎片已经表达出了顾卿烟心中的怒火。
寒岩离葳蕤轩还有几步的距离便听见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破碎的声音,继续较快脚步,一进院,就看见顾卿烟掐着一名女子,那女子已经眼白向上翻,再有几秒的功夫,便会没气儿了。
寒岩火速上前,一手握在顾卿烟右手手腕,一手轻轻拍着顾卿烟的背,轻声唤:“丫头。”
紧随而来的南宫渊先看见坐在一边的曲亦梦,忙问她:“有没有事?”
曲亦梦摇摇头,轻声说:“没事,我没看见那些东西,四姑娘和素心没让我进屋。”
“咳咳咳咳。”一阵带着喘的嘶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传来。
顾卿烟最终还是在寒岩的安抚下放开了絮偌。
这下,寒岩才转头去看地上扔着的那一包不知名的东西和那一地红胭脂。
“用剑。”顾卿烟提醒寒岩。
紧接着,寒岩便用剑轻挑那一团,顾卿烟原来打着的结散开,被捂了一阵而且中了药的蝎子现在已经东倒西歪的一条条躺好了。
寒岩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顾卿烟,又看了看已经被南宫渊护在身后的曲亦梦,然后朝南宫渊点点头,示意他也看一下。
南宫渊这才走了过去,待看清楚那些蝎子,南宫渊先是向顾卿烟施了一礼:“多谢。”
再抬眼看向絮偌的时候眼中尽是杀意。
寒岩剑已出鞘,忍了极大的劲儿,才没把剑方才絮偌的脖子上。
顾卿烟给了寒岩一个眼神,大概意思:知道为什么我要掐死她了吗?
正这时,柏舒和玉真掌门前后脚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众桑娥派的女弟子。
“柏舒公子、玉真掌门,给个交代吧。”寒岩强压着怒火,但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寒岩就跟随时要战斗的狮子一样一样的。
反观他身旁的顾卿烟,谁还能知道就在寒岩进来前,这女子还如毒蛇一般死缠这絮偌不放,现在一幅“我有靠山”的样子,抱着手看着对面的众人。
柏舒真的是觉得自己最近点背到家了,前脚寒岩刚警告过他们,后脚葳蕤轩就出了这事情,看了看地上大咧咧躺着的蝎子,又看了看被绑着的到现在脸色煞白没缓过劲来的女子,最后看向了玉真掌门。
玉真掌门年长众人几岁,见了这幅场景倒也还能稳得住气,说道:“不知姑娘可否说一说事情原委?”
还好,玉真掌门一上来没有直接为自己的弟子开脱。
顾卿烟一笑,也很平稳的说道:“我和南宫夫人送了柏小姐回屋后就打算再来葳蕤轩说说话,还没进屋,就感觉屋内有人。”
说着,顾卿烟看了一眼絮偌,不用说众人也都能知道屋里那人是谁了。
“那姑娘是和她发生了打斗又把她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