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
“我是傻,公主可要照顾好我。”韩温捉住萧婉的手,静静地抬眸看他。
“那你到底有没有齁到啊?居然喝完了那么淡定。”萧婉好奇问。
“嘴咸心甜,便不觉得如何了。”
韩温喝了一大口甜汤,将萧婉拉入怀里,趁着她失神有愧之时,将甜汤渡进她嘴里,吻得怀里的人瘫软无力才分开。
韩温低笑问她:“甜么?”
“嗯。”萧婉嘴角还挂着残留的汤汁,害羞地把头埋进韩温怀里。
韩驸马什么的,最坏了。
……
寻阳长公主府。
陆学调查得知绑架谋反一事竟然和齐远有关,而百雀楼诬陷自己一事,也跟齐远有关,顿时砸碎了茶碗,恨得不行。
他本以为这些事里多少会有韩家的手笔,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过韩家的影子,几番调查推敲,确实是齐远所为,而且这厮竟半点把柄都没留下。
他倒是会揣摩人心,当初假意和他联合,说什么帮他谋公主,一起对付韩家,都是放屁!他竟信了他,只因他确实对华阳公主没有心思,也确实想吞下韩家,便觉得可以合作。他大错特错了,他不过是齐远算计的一颗石子,用来声东击西做挡箭牌的石子。
如今韩温尚华阳公主,他输得心服口服,但对于齐远,他不服!
陆学主动找到韩温,与韩温对弈下棋,表示愿意和他联手。
“可道陛下最不喜看到是什么?”
陆学看向韩温。
“咱们四姓联手。”韩温落子道。
“你的意思是?”
“陆侍郎尽管报仇,倘若不走运占了下风,陛下定然会心疼你这个外甥。”
陆学明白过来,现在陛下也恨不得对付齐家,毕竟齐家伤了他最疼爱的女儿。他对付齐远有皇家做靠山,如果再找韩家联合,反而会引起陛下忌惮,得不偿失。
陆学拱手,多谢韩温提点,随即告辞。
瞧他走路风风火火的样子,果然是迫不及待想弄死齐远。
齐家如今做了缩头乌龟,想低调行事,怕是低调不了了。
隔日,皇帝下旨,命齐远入工部历练,侯缺工部侍郎。调任陆学为礼部郎中,监管今秋长隆寺祭祀事宜。
长隆寺大雄宝殿佛像里内有乾坤,奈何现在动不动,怎么动,都是个问题。
齐远本想让李秀珍的属下们趁机办妥这件事,偏他们因为李秀珍入狱,他被赐婚庐陵公主,而心生间隙,不愿听他的话。这些人几番要求他劫狱,救出李秀珍。
但是李秀珍被关在天牢,又是如今这紧张的时局,齐家不好再动,实在容易背人抓到把柄。
但是佛像内的宝藏他必须拿到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聪明的人若没有钱来招兵买马做筹备,终难作为。
七日之后,齐远终于找到突破天牢的漏洞,一个名为孙树伟的天牢重犯,因为私吞关银而被抓,他暗地里竟有个身份,统领一整个山寨,而这山寨中竟有能人会制作□□。
齐远命人将天牢的地图和人员诸多情况透露给孙树伟山寨的兄弟,并转达了劫狱计划。随即将表面上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传话人灭口。
三日后,城东城西两处竟有火炮爆炸。护城兵马紧急调动,城内大乱,紧接着天牢大火,有人劫狱,牢内有两名囚犯被劫。
齐远安排将重伤的李秀珍安排在京外一处隐蔽的宅院内,令她先行养伤,见见她的属下。
李秀珍不见齐远,心中失望不已,又见他信中解释他的苦衷,心稍安一些,不过对于齐远尚庐陵公主的事,心里终究有一根刺。
虽然齐远解释说他心里只有她,可她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的跟齐远在一起?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待他,明明她也是公主!
又过了一日,有贼匪试图毁坏长隆寺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