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一次。
萧婉刚在心里暗暗安慰完自己,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了浴桶。
“我自己可以!”萧婉红着脸抗议。
“不疼了?”
韩温早打发走了下人,一边往浴桶撒花瓣,一边挑眉问她。
韩温只简单披了件冰蚕丝亵衣,衣衫微敞,内里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配上他那张清俊宛若谪仙的脸,斜眸一笑,简直是欲凭美色索人性命。
“疼。”
萧婉蔫了,把半个脑袋埋进飘着花瓣的水里。等憋不住了,她才把脑袋完全冒出来。
萧婉坚持自己沐浴,等她迈出浴桶的时候,忍不住冷一口气。韩温替她擦干身子,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见韩温靠近,萧婉往被里缩了缩。
“你干嘛?不许靠近!”
“起先臣不知,是臣的错。”韩温赔罪道。
“这话何意?”
“不知公主喜欢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韩温轻笑,又一次堵住萧婉的唇,厮磨了半晌,手指来回揉搓着她的耳垂。
“如今臣明白了,公主刚刚拒绝的意思是,还想要。”
“我去,韩温你不要脸,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啊啊!”
萧婉吱哇乱叫,挣扎解释,甚至让韩温好好来看看她这双诚挚无比的大眼睛。
“臣不敢不做,臣怕公主嫌弃臣不行。”
语调温润似有礼有节,但其举止却犹若虎狼。
于是这一晚上,萧婉说了无数次‘你行’、‘你很行’、‘你特别行’……
总之,以后谁再跟她说‘不行’这两个字她就跟谁急!
次日一早,萧婉日上三竿才起,不是她睡懒觉,她天亮的时候才刚睡下。但不知道韩温哪儿来的精神,一大早便起身去练武了。等听说她起了,人才过来。
萧婉现在看见他就想起昨晚他的行径,不禁脸红,又不想搭理她,所以没说话。吃过早饭后,因为韩家没有长辈在京,萧婉就随韩温去祠堂拜过列祖列宗,就算是给长辈们敬茶了。
出来以后,二人携手在水榭踱步乘凉,萧婉忍不住问韩温,昨天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
“大婚之日,不想跟娘子讨论别的男人。”
这理由……有点无理取闹,但无法辩驳。
“那现在可以回答了?为什么没抓齐远?”
“但是可以回答,有关于案子的诸多问题,只要娘子问,都可以回答。”韩温随和笑道。
但萧婉总觉得韩温有所图,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就如鹰隼盯着猎物一般,分明就有死抓着不放的意图。
“一个问题,一个吻,如何?”
果然,这厮果然有图谋!
萧婉马上捂住自己还略微有些红肿的嘴,“不行!”
“亲别的地方更可以。”韩温不介意地把目光往下移。
萧婉连忙双手抱在前遮挡,脸登时红透了,“韩温你流氓,无耻,下流!”
韩温上前一步,把人搂在怀里,“那公主要不要再尝一尝臣的流氓、无耻和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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