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退休跟江博远有着直接的关系。
舒乐康到底有多少财产我还真的一无所知,他的书房里一定藏着什么,生怕被我发现。
我一动不动的躺着,黎晰的父母到底
知道了什么?黎晰跟黎修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的父母只给他俩留下了一间咖啡厅维持生计,想想我的心就闷闷的难受。
我一直都不曾正面问过关于他父母的事。因他对我的恨意逐渐加深着,我问不出口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参与了什么?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拿过枕头闷在头上脑袋疼的厉害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跟前突然陷下去了一片。
“你把把自已捂死贼赃给我不成?”黎晰一把丢开了枕头笑着说了一句。
我转头笑不出来,如果我现在告诉他我想起来了,是江博远打的投诉电话离他背上了污点。
黎晰会怎么做?他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我要不要告诉他?
他捏捏我的脸,他的眼睛再我的瞳孔中渐渐放大我才回神,推开了他。
“给我讲讲你父母去世前的事情,也许我能想起来一些事情对你有帮助。”我翻身跟他说了一嘴。
黎晰看看我并排躺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跟我讲起了他父母的事情,也许他不再对我芥蒂了吧。
他入伍的第四年已经上升到了士官的级别,父母很是为他高兴还特意去看他,只是短短的一小时的假期让他终身难忘。
就在那次回去之后的秋天,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突然给他了一通莫名的电话一定要替他们照顾好黎修。
他接了那通电话总是惴惴不安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一样,他紧张兮兮的过了一个月。
早上他正在开会突然他的上级接了一个神秘电话而中断了会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叫了一出去。
那年的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天气非常的恶劣,他跟他的上级站在风雪中非常严肃的向他告知他的父母因涉嫌毒品交易人赃俱获。
最糟糕的是他的父母已经脑梗去世,而他也被驱逐出部队回了家。在他的人生档案上落了污点,这是他永远都无法洗刷的。
他处理完家里的后事,
当时法医的鉴定就是脑梗。他也无能为力,但是他一直记着那个声音就是江博远的,可惜他当时位高权重他没有能力做些什么。
当年他在警局做了笔录父母的那些事情跟他无关后就放他回家,但是在警局做证的人那栏里写着我的名字。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可是他不想放弃。
他的父母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生活,父亲是江博远手下的一名职员。
他的母亲经营着一间咖啡厅生活过的还算不错,算的上是小康生活。只是这一切都是都再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啊……
怎么会是我做的证?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我努力的回想着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脑袋里空空的。
“你确定是我的名字?确定没有看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好好想想?”
我忽然坐起来一本正经的问他,而他对着我点点头。
“这种事情我怎么敢胡说,我再三的确认过就是你的名字。后来我不小心说漏嘴,黎晰才会恨你的。但是我不相信是你做的,可是我也很难理解你的名字为什么会在上面?”
我一下子就愣了,眯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我再次抱着脑袋缩在了墙角里,脑袋疼的更厉害了。
黎晰坐下来没有开口抱着我的肩头,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嘴角动了动,没发出声。
看来他恨我是有理由的,是我害了他的父母,可是我为什么会那样做?
我突然恐惧的厉害紧紧的缩在他的怀里,寻找着一丝丝的安全。
“冉冉,不要再去折磨自已了。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