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要拿到这两笔,这辈子躺着吃都是花不完,可以环游世界的任何角落都绰绰有余。
有可能他们已经做
好了这样的打算,也许早就聘请律师对我的资产做出了预算,也许早已谋划好该如何让我乖乖就范,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双手奋上的计谋。
他们捏住我的命门就是我的儿子,这是我唯一的把柄。
也许从头到尾他们把儿子接回江城就是让我跳进去,怪不得我所儿女接回时他们不作声,经过单梅的劝说刚好得了他们的意。
好阴险的老东西!
想拿走,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
既然早就给我设好了全套,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找上我之前就是等那份报告出来,但愿我还能等的到。
今晚的月色很亮,我浑身疲惫不堪。
我努力让自已睡过去,也许一觉醒什么事都解决了。
我睡到后半夜口渴难耐出门倒水喝,看到江皓然的卧室的灯亮着。
我借着月色看清墙上的时钟刚过三点,他在干什么呢?
卧室门紧闭着,我轻轻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到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无其他。
他又在工作?我返回餐桌给他倒了杯水,端到门口抬起敲门的手放了下来。
算了,打扰到他的工作毕竟也不太好。他如果喝了自已会出来倒水喝的。
我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进了卧室,拉紧窗帘。只要有一点点的光,我就无法入睡。
我个习惯跟随了我很多年,不知道是好是坏!
江皓然是什么时候睡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是睡到算然醒。浑身舒畅就像重新活了一遍一样。
家里依旧没有人,如果我的生活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该多好。
江皓然跟儿子相处的很是愉快,我们三个这样的生活状态像极了一家三口,也许比正真的一家三口在某种意义上还要更贴切一些。
我趴在窗棂上喝着牛奶,正好看到儿子跟江皓然进了大门。后面跟着小短腿的逗逗,我不由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