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我不由的对江皓然生出怜悯之情。
“只能说你跟晨晨投缘而已,他现在在家里复习高考,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等会儿我要去学校一趟把这次的模拟试卷拿回来。”我边说边准备出门。
“哦,我送你去吧,在门口不好搭车。”江皓然快速的站起来,拿过桌上的车钥匙。
“你在家里陪着晨晨,我给你说谁敲门都不开,我不想有人来打扰晨晨的学习,你记住了没?”我说的很认真,江皓然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赶到学校的时候,晨晨的班主任刚好有事要出去,我连连说着抱歉,这个中年男子对我好像并不反感,笑嘻嘻的说。
“你再不来啊我就真的出去了,我下午参加一个讲座,模拟试卷在桌上你自已拿。”他边穿着外套,系着围巾,最后把一顶羊绒帽子扣在了头上。
他问了一些晨晨的近况,外面的车子不停的按着喇叭催促着,车子很快使出了学校。
我在校门口望了一眼热血沸腾的孩子们在你追我赶的嬉闹着,好天真烂漫的年纪!
我曾经绚丽多彩的生活好像离我有十万八千里一样遥远,而现在我一定让晨晨以后的生活每天都充满阳光。
至于他的父亲是谁?
只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脑仁疼的要命就像万只蚂蚁吸着我的脑髓般的难忍。
门口都是满座,我只能向前走看看能不能拦下一辆空车。
我边走边打给黎晰,过了很久他才悄然接起,我还听到他打哈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