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浓的香味,我顺着味道朝餐厅走去。
“怎么样?这样的天气就适合吃火锅。”江皓然说。
“没必要弄这么多,吃不完多浪费啊。”我坐下把材放进锅里说。
江皓然说份数小不会浪费,我倆你一言我一语,火锅结束差不多已是傍晚。
“你找我就是吃火锅?”我喝了最后一杯酸奶朝他喊。
江皓然示意我坐下来,不要叫的那么大声他耳朵好着呢,一个姑娘家家一点大家闺秀在样子都没有,像话吗?
我对着他撇撇嘴,让他赶紧说正事。
江皓然看了一眼,抿了一口咖啡。
“我托我的同学打听到了你在江城医院做的脑部检查的王医生家地址,我赶过去的时候才从那个医生亲属那里得知。已经去逝两年了,是死于脑梗。听他的家人说,死的很突然,那年突然的退休家人询问了原因但是王医生什么都没说,王医生的女儿说她父亲在临死的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江皓然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会不会跟那份检验报告有关?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脑部真的接受过手术,而导致了我的记忆错乱?”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就比如那个胖女人拽着我胡言乱语,而我却没有一点点的记忆。
江皓然笑的前仰后卧。
“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你身体很健康,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你的这种预测成立,你总归是有记忆的,这种大型手术难道你不签字吗?你这想像力太丰富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咂咂嘴,真的想一巴掌呼死他算了
,第一次发现他笑的有恃无恐。
“只能这样了,我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问你一事儿?你家门口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很胖的一个女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我盯着他的脸说,再次挪近了点距离,免得他对我撒谎。
“门口的那么多,谁会注意这个,怎么了?”江皓然端起咖啡说。
“没事儿,问问罢了。”他怎么可能会注意这样的事儿,但是那个胖女人会是谁呢?
我敲敲自已那乱哄哄的脑袋皱着眉头,江皓然一脸的坦然探究的眸子越发的敏锐,你是一只飞鹰那般让人避恐不及。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搞得跟审犯人一样。”我把一抱枕丢到他身上提醒着他。
他这是什么眼神,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好吧,看你也是错,不错你也是错,我说我能瞎吗?”他咯咯的笑着说,一双眸子又变回了柔情似水。
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在心里一遍遍有对自已说。
跟江皓然道别我在门口乘车一路向家赶去,在小区门口停下的时候,我仍然看到了那辆车。
逗逗朝着那车辆汪汪的吼了几声,我抱着逗逗进了家。一定父母派来跟踪我,让离开江城的。
我心里的那个气,简直要疯了。我翻出日历一看这月只剩下一周。
“古邵丽,我再给你说一次,把你的人给我撤走。我是不会离开的,你就死了这条心。你到底想干什么,派一个混混显示你的能力还是要博得舒乐康对你宠爱有加?你别做梦了,舒乐康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我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说出了这样天理不容的话。
“舒冉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这样讲话,啊?你?你厉害,挑战我的底线对你有什么好处?”古邵丽阴狠的声音从话筒传到我耳膜中。
“你派来跟我的那个男人给我说了一句你们是个什么东西?”我再次火上浇油,如果可以的话我一次把她气死最好。
电话断了,想让我走?我盯着暗下来的客厅,起身打开灯,家里一下子温暖了起来。
胳膊上的那道疤痕估计一辈子都跟着我了。
门口的那辆车依然停在那里,不知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