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的电话进来,我好不容易挣脱开,躲到客厅才接起。
“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个一周左右,我在冰箱里塞了给你买的东西够你吃的了,这段日子你没事别出门在家呆着。你父亲给我来过电话说的很不好听,知道了吧,我睡了,赶明天最早的班机。”夏云没等我开口电话断了。
父亲?
好陌生的词!
一周的时间,江皓然应该能痊愈。等他身体康复后我该清理下我自已的事情,老拖着也不像回事。
从那天之后黎晰再没出现,叶宝儿也销声匿迹了。我靠在阳台边的躺椅上思索着。
砰!
我恍然的从躺椅上掉下来,摔的我七晕八昏找不着方向感。
逗逗洁白的身子闯进我的视线时我才确定我结结实实的趴在在板上。
我忍着疼宽起来,慌忙开灯一看腿上紫了一片。脑袋后面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起了一个小包。
悲催的人生,我趴在沙发上头蒙在枕头里想着,瞌睡跑光了。时间刚好指向五点,再过一小时天就亮了,夏云就该去机场了。
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马上得到了回复,内容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他那方面怎么样?给姐姐说说,不用害羞的,嘻嘻。
她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给她回复了一条:秘密。
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试图睡着,外面的天越来越亮。逗逗每天这个时候去方便也成了一种习惯。
夏云说她已有登机,让我一周后的这个时间去接机,我满口答应。
七点多,我出门去买点生活用品。
在门口遇见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中年女人在我经过她的时候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前行。
我猛回头,只见女人捂的很严实身材胖胖的。
我挣脱不开她紧紧捏着我的一只胳膊。
“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了。”我
大声呵斥着,女人依然没理我。睁大眼睛盯着我。手劲更大了,她几乎半个身子贴到我身上,身上没有一丝异味,很清爽,是我喜欢的茉莉香味。
一扯一拽间我感觉胳膊上的脱了一层皮,我心里面的火蹭蹭往上冒,一定是疯子。
我一脚踩在女人的脚面上,使劲的跺着。
啊!
几声惨叫声松开了我的手臂,轻轻的揉着胳膊,还好只是红了,皮没掉!
“你的好运结束了。”女人慢慢的爬起来,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你神经病吧你,脑子有问题,真是晦气。”我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胖女人吼着。
胖女人摘下口罩整理着领口的衣服摘掉口罩脸冻红红的,眉毛上沾着一丝雾气,一双眸子有些涣散看不到聚焦点在哪儿,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伤。
她是谁?大早上上站在这里拽着我?
“该是你的终是跑不掉,听我一句话劝。离开你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他们接近你都是带着极强目的性的。你若不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天对你说的,我对你没有恶意,看来你是一点都想不起我是谁,悲哀啊,悲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都是报应啊。”胖女人一摇一慌的走开了。
我在后面追着。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话给我说清楚?你站住?你?”
胖女人转头看了我一眼快步走开了,一直沿着马路向前。
我不甘心听了半句话,一直撵着却没有追上,胖女人别看她长得胖乎乎,走起路来简直跟一阵风一样。
我扶着腰站在人行道上喘着粗气,喉咙干的能冒出火星来,在旁边的商店里买了瓶水一口气喝光瞬间浑身有了力亮,再看看马路上早已没那个女人的影子。
说不定就是住这附近的人,精神有点问
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家?
我向店主人打听有没有见到刚才的那个胖女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