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心不稳刚好跌到,江皓然转过身赫然我的头撞到了不该撞到的位置,突然好热,抬头就看到某个位置,脸烧了起来,低头向后一退又撞倒了桌腿上,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心里那叫一个悔字当头。
“对不起。”
我捂着后脑勺挨着桌边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向江皓然开口道歉。
江皓然整理了被我抓乱的衣襟后瞥了我一眼。
“我能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正经些好不好,亏你想的出来。”我坐到了一边心里为刚才的事情在心里懊悔水不已,尴尬透了,虽然这些日子整晚相拥,可是今天的这种局面真是让人脸红。
“你在我身后看什么?”江皓然眼睛回到了电脑上。
我嘻嘻傻乐的摇摇头,埋头翻着前些天没有看完的小说继续看结局是什么。
眼看十二点过了几分钟,我的眼皮合上又使劲儿的睁开,这样反复了好多次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凌晨我翻身就碰到了他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我轻轻拨开增了卫生间后又悄悄地钻进了被窝,我再也没有发现他晚上被噩梦缠扰,一觉到天亮。
我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不见了,化妆已经是休假之前的事儿了,画了个淡妆看上去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不知道父母现在怎么样了,我心里依然放心不下,父亲再怎么恨我不理解我,可他们依旧是我最亲的人,无论他们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许的安慰,想起父亲的高血压我的心里根针扎的疼,母亲的腰因长年累月的坐在电脑前落下的毛病。
我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降血压的药品,给母亲买了一款护腰的产品,但愿他们能接受我的一点小心意,不是我不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沟通的地步了。
平时这段路程我嫌
时间太久耽误时间,可今天一晃就到了眼前,我又在楼下踌躇不前,莫名的紧张。
我进单元门的时候,从门里匆忙有走出来一个陌生的男子,戴着鸭舌帽,一身褐色休闲服,戴着蓝色口罩用余角瞥了我了一眼后驾车离开。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像极了在医院门口撞我的那个男人,难道他住这里不成?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快步的上楼,房门虚掩着,隐隐约约有话传出来,我立刻站在门边上,在门缝上向里看,母亲跟父亲并排坐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舒乐康,你在外面干什么了?”母亲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我才注意到茶几上竟然多了一副茶具,难道是刚出去的那个男人不成。
“你不要胡思乱想,人家也没得罪你,你怎么就那么不待见人家呢,好歹他也是跟我们有交情的,我一老头子能做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我彻底蒙圈了。
我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进去能说些什么呢?退?这东西难道提回去不成?我全部放在门口溜出了小区。
我还是介怀父亲动手砸伤我的事儿,我前思后想也没有做过分的事情,为何父母会这般的厌恶我呢?
我边走边想,居然敢头有些疼,坐在站台上等车。
母亲的电话?
我清了清嗓子接通,我还没说话就听到了母亲不悦的音调上扬。“你几点回来的?为什么不进来?”
我眯着眼额头上已经出了汗。
“你们见了我未必高兴,所以等你们心情好的时候。”
我在车上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头靠在玻璃上闭上眼睛听着歌,等我发现时已经坐过了站,太阳炙烤着大地,我进了车站最近一家餐馆,点了两样素菜一碗米饭,填饱
肚子后休息了一瞬,出了餐馆。
我躲在荫凉处想穿过对面的马路就有一辆车直达家门口,身上黏黏的就想钻进浴缸好好的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