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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装满水的杯子砸到我的额头上,滚烫的水温加上刺痛,我感觉我的脸已经毁容了,我捂着脸蹲下来,杯子划破了额头出了血,我眩晕感再次袭来,脸颊上起了几个小水泡,我扶着桌腿站起来。
母亲被父亲拽着双手。
“你要袒护她到什么时候,她这性子随了谁?”父亲凶狠的朝母亲吼着。
母亲再没有看向我,我最后看了一眼,捂着脸去了卫生间清洗了伤口后去了最近的皮肤科。
晚上江皓然回来的时候,我在卧室里关灯装睡,脸上的红没有退下去,额头肿的厉害,差点成了脑震荡。
“你这么早睡了?”江皓然在门口溜了一圈后又离开了。
我继续看着窗外。
灯亮了,江皓然再次靠近我,我紧张的捂上被子,我不想被他看到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捏紧被角无论他怎么叫我都没有松手,背上微微出了汗。
我快热晕的时候,我头顶上的被子揭开,被他捞起来看了个透彻,原本嬉笑的脸变得阴暗无比。
“打你了?你是勺子吗?不知道躲吗?”一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墙纸出现了一道裂痕。
“没有,是我打翻了盘子,搞成这样,过几天就好了,他们怎会动手,真的没有,是我自已撞到了。”我再三向江皓然保证着。
江皓然显然不信,叹了叹气,把我拉出了客厅。“女人凭靠一张脸,医生有没有说会留下疤痕?”
我摇摇他的手臂。“不会的,烫伤了,不会有疤痕。”
江皓然吃饭的时候再次看看
我惨不忍睹的脸,给他的同学家打电话询问了一通才舒展眉头。
连着好多天都闷在家里,父母再没有问过我,好像又消失了般的安静。
突然想起有一家的点心超级好吃,路过一家餐厅时,我无意间看到了江皓然的影子,我立刻驻足观望,距离有些远,对面坐着一位穿着优雅的中年女性,两人在交谈着什么,从江皓然的表情来看,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不知什么原因江皓然拿着西装离开了座位,后面的女人在呼喊着,神情悲伤,难道是他的母亲吗?
江皓然驱车而去,身后的女人上了一辆保姆车也紧跟了上去。等我跑到马路对面的时候车子早已没有踪影,密密麻麻的人阻碍了继续追下去。
我提着点心边走边吃,口中的糕点突然变的无味起来,只好往家走去,走走停停,时间过的很快,已是五点多了。
在商场告示牌上看到了优惠的生活用品,一不小心又满载。
我低着头向门口走,手中的东西突然一轻,我抬头一看是黎晰满是愧疚的脸。“我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来纠缠你的,我就想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
我接过他手中的购物袋。
“你记住你的说的就行,我会遵守承诺的。”我转身回到了房子。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到,我怕我会心软再次被他无情的话语伤的体无完肤。
黎晰在车里坐了几分钟黯然离开,眼中的哀伤浓的化不开。
我脑中全是黎晰那天决绝的话语充斥着我的神经,滑出黎晰的照片不停的摩挲着,又想起他的弟弟对自的警告,红颜祸水?他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为何会退伍?父母为何过早的去世?
这些谜团我一知未解,况且黎晰至始至终都没有向我提及,只能说这几年的交
往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也许我从未走进他的心里,否则他不会瞒着所有的事情,表面上看他对我好的无可挑剔,实际上他把自已包裹的密不透风,让我无从下手,只能远远的观望着。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那天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我才觉醒我跟他之间有着不可抗拒的距离。他的一切都跟我无关,我作为他的女人也无权过问,我不能走进他的生活,曾经我像刺猬,而像极了刺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