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的扑过去,下水道中的恶臭再让我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身后不远的人,我站起来走向他,雨水迷糊了我的眼睛,身上冒着寒气,我抹了把脸上分不表是雨水还是泪水。
同样是湿漉漉的人手中提着湿哒哒的包快速向我靠近。
我停在了一米开外,不在向前。我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同样眼中有些愧疚的男人狂吼。
“黎晰,你不要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出现在我眼前行吗?我们已经结束了,你立刻滚,滚。”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直到那辆我曾经最熟悉的人、车驶出我的视线,我捡起地上的包站在大雨中尽情的淋着,冰冷的冷风钻进我的身体里有些刺骨,我心里渐渐平息下来。
轰隆的雷声在我头顶作响,手机进了水彻底没电,我晃出小区,在街对面找到开锁公司的人帮我开锁才得已换下紧贴在身上的衣服。熬了碗姜汤,身体暖暖的很舒服,肚子饿的咕咕直响。
厨房里的食材所剩无几,只有两个鸡蛋,一束青菜,一小把挂面,下了一碗面狼吞虎咽。
最近的药量增加后,我奢睡的时间越来越久,有大部分的时间在沉睡当中。梦中我在一处偏僻的郊区,到处雾蒙蒙的,音乐中能看到矗立着坟堆,看上去时年已久,耳边有一个温和的女声一直在我的头顶不停叫了我三声:“起床了。”
我疲惫的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费力的折腾了一会儿猛然身上的束缚消失,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听的很真切,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来的女人?顿时后背发凉,我到处搜寻一圈下来没有发现异常。
我看年手腕上的时间刚好五点,手机应该是坏了。
我收进了柜子里,留个念想也好,又找出之前的旧手机。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梦境,我总感觉同围有些怪怪的,有些毛骨
梀然,我打开了所有的灯,用座机给江皓然打电话问他几点能回来,过了很久才被接起,我很少用家里的座机,更少会在他上班的时间打电话给他。
焦急声穿过话筒,让我吊着的心落到了地上。
“你没事儿吧?”我听到敲击键盘的声响。
“你几点回来?家里的东西用完了,如果你有时间一起去。”我放慢了语气,此时我不想打扰他的工作,可是我还能打给谁呢?
“一小时我就回来了,在家等我,乖。”温暖的笑意让我的心静了下来,不再害怕,刚才那只是一个梦罢了,他的一声乖让我再次有些哽咽的不像话。
自从江皓然住进来的那天起,我就很少踏进来,几乎忘记了他所带来的衣物需不需要清洗。
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一件散落的衣裤,甚至连一双袜子都没遗留在衣篓里,我又弯腰眯眼扫过床铺竟然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落下,我开始怀疑他晚上睡在地板上而不是床铺之上。衣柜里的衣服排列整齐隔板上没有一丝灰尘,我双臂环绕,挑挑眉毛退出了房间。
在吊椅上蹦跶着腿坐等江皓然回来,心里有那么点的激动,心中有一丝丝的甜,我闭上眼睛在回忆着与他相处的点滴。
江皓然是一个长的很俊美的男人,温文尔雅,穿着高雅考究。高学历高智商,家境殷实,尤其是专情,江城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幸得到他的青睐那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越想心里的酸味越重,竟有着剪不断的不舍,心微微刺痛,每每只要想起跟他有关的事儿我就心烦意乱。
砰!
吊椅重重的摔落到地上,震得我的药跟骨折了一样的疼,一条手臂压在吊椅边上,疼的我呲牙咧嘴,就这样刺咧咧的趟了一会儿,慢慢的爬起来扶着桌角,我试着动了动还好没骨折,手臂蹭破了眼,血水慢慢
伸出来火辣辣的。
我狠狠的踢了一脚散架的吊椅。
“次品,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伤着没有?我看看?”江皓然扔掉了公文包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