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母亲吗?
我把祭品一一摆好,跪下来看着外婆慈祥的面孔,满头银发,同样温柔的注视着我。姥爷则是眼神中带着凌厉、不容侵犯的威严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我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早已离我而去。
我一一说着近年来的近况,希望两位老人在那个世界安好,如果人真的有来生的话,我下辈子宁愿投胎做天上的云彩,没有悲伤,不会经受离别,可是真的有来世吗?
来来往往祭奠亲人的车辆不断的停在公墓不远处的停车场时里,我经过一处墓碑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独自坐在墓碑前痴痴的望着墓碑上一位年轻女子姣好的面容喃喃自语着,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艰难的迈过阶梯,有好几次差点摔倒,我跟在后面想起了我的外婆是否来探望比自先去的丈夫时,是否也是这般孤独呢?
我上前扶着老人一起走出了墓园,我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的时候,老人慈祥的笑了笑,拍拍我的手道了谢渐渐消失在了我眼前。
我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直到刺耳的喇叭声唤回了我的游神。我边走边踢着小石头,很快到了镇上,我便给镇长去了个电话,站在路边等。
半个小时后,我靠在旁边一处商店门口的凳子上闭目养神,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开始想念城市的一切,看来我终究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了,呵呵,最亲的人离开了,还有什么是让自己留念的呢?
电话嗡嗡在手心震动,我接起电话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看上去有50多岁的男人,微笑的向我问好。
“舒冉?”男子再次确认了一遍。
我立刻站了起来,轻轻握住伸过来的手,微笑道
。“是我,您是镇长?”
男人立刻让我上车。
车上,男人开口道。
“非常抱歉,我联系了好多次一直没法联系到你,我在你的单位有一个熟人才知道你现在的电话。去年的时候这里的老房子全部拆迁,我答应过你的外婆如果这里要拆迁一定要让我来通知你,赔偿款打到你的账户中,我手里有你外婆公证过的遗嘱。”把一份文件给了我。
确实是遗嘱,这是怎么回事?给我的?而不是给母亲的?
“外婆有没有告诉您为什么给我吗?”我纳闷道。
镇长叹口气继续道。
“我跟你外婆是旧相识,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很困难的事情,都是她老人家帮我度过的,否则我怎能有今天的成就呢!你外婆只告诉我说你是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人,这些财产足够维持你以后的生活,让我代为转交。”镇长看了我一眼,继续开车向前。
“您知道我姥爷为什么那么早就病逝,到底是什么病?按我外婆的家庭应该是有钱医治的呀?”我问出了这么多年的困惑,也许此人知晓些什么?
镇长似乎有些生气,摇摇头语气有些无奈。
“哎,按理说我不应该多嘴的,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车停到了公路旁的一处草坪前。
“你姥爷是被你妈气死的。”
我惊讶道。
“为什么是我妈?”
镇长继续道:“当时你姥爷过世后,烧三年纸的时候,你外婆偶然间提起,你母亲执意要嫁给你的父亲,你外婆跟你姥爷是百般的不同意,你母亲竟然为了你父亲跟自己的父亲恩断义绝,你姥爷突发脑溢血就走了时年40岁,你姥爷下葬时你母亲并没有来送行。你外婆一病不起身体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我带她去看过不少医生可是终究还是没法以保住生命。后来,你外婆哀求你母亲把你送
到了她的身边,也许是她老人家最快乐的几年吧。后来你上学走了,她的病更重了,有一天去探望时我才知道她到死都不肯原谅你的母亲当年做过让他们伤心的事情。”
我终于能理解这么多年母亲为什么不回家的原因了。
“谢谢您。”
镇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