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撞击地板的声音在黑夜里尤为刺耳,我后背湿透没敢放下棒子也没敢开口,担心今晚可能会被劫持,后悔没有接黎晰的电话。
砰。
倒地声响,听起来个头不小,我更害怕了,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我乱打一通。
“是我?”我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高举的棍子再没有落下。
“你谋杀亲夫啊,快过来扶我起来后背残废了。”虽然军人出身,这点疼不算什么,只是在这么打下去恐怕就毁容了。
啪。
灯亮了,手中的棒子脱了手,哐当掉在地上。
黎晰直直躺在地上呻吟着,我傻眼了,猛拍脑袋想起,他是有钥匙的。
我扶起黎晰爬到沙发上,揭开衣服后背果然青紫一片。
“谁叫你深更半夜进我家,我只能当窃贼处理了,没报警已经很不错了,黑乎乎的谁知道是你贼头贼脑的闯进来,告诉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上好了药。
捡起地上的饭盒,怪沉的。
“怎么?给哪位美女送上门被拒绝了,就挪到我这儿了?”放进了冰箱。
“不要放冰箱,我还饿着呢。除了你还能有谁?”黎晰坐了起来,一本正经道,我不得不重新拿出来放在餐桌上,看着黎晰狼吞虎咽,看来真的饿了,我也吃了几口。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破天荒的是黎晰还没醒,我轻轻的在背上摩挲着,将头伸进被窝里搂着黎晰腰,黎晰睁开的眼睛又缓缓合上。
我练完瑜伽已经是中午,黎晰接了一通电话急匆匆而去。
路过一家打折的服装店,顺便给母亲买了一件连衣裙,给父亲买了条裤子共花了几百元,在水果市场买了些水果及蔬菜、鱼便回到了父母家。
“妈,我回来了。”把东西放到厨房。
母亲从卧室出来,看了一
眼坐了下来。
我把洗好的水果放到了茶几上看向母亲有些走神。
“妈,今天精神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坐回了母亲身边关切道,母亲看看我,又欲言又止。
“你妈最近神经衰弱,最近睡眠不好,别操心没事的。”父亲向我解释道。
母亲点点头。
“可能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吃点药调理下就好了。”拍拍我的肩膀。
“乐康,你去帮我把厨房你的鱼清理了,我做你们父女爱吃的糖醋鱼。”父亲乐呵呵的去了。
“妈,传授传授经验给我,你看看这些年我爸多听你的指挥。”我摇着母亲的胳膊央求着。
母亲脸上出现了一抹幸福,拍拍我的手,温柔看向我的眼睛,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很简单,相互磨合,相互体谅,日子久了很多看不顺眼的事情你也就无所谓了。刚结婚那会,你爸老端着自己是文艺工作者寻套在我跟前显摆,后来你出生了,时时刻刻人才能为我抱在怀里,整天乐呵呵,后来工作太忙了,对你的关心有些疏忽,可是你爸爱你的程度超过了我。”母亲由衷的说着。
“我也爱你们。”我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嘻嘻哈哈把玩着母亲的衣角。
父亲喊走了母亲。
母亲临进厨房门还在说:“你爸离不开我,做个饭都要叫我,你说烦不烦人。”我耸耸肩表示跟我无关。
看了会电视都是些无聊的娱乐节目,准备眯一会儿吃午饭。
客厅角落里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应该是给我带回来的东西,我不拉了半天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外,还有一件男孩没有拆封的衣服。
“妈,你没给我带东西回来吗?”我把衣服在我身上比划着。
“谁让你随便翻东西的?”母亲不悦的把衣服装了回去
。
“妈,你买衣服做什么?我们家没有这么大孩子。”我有些好奇道。
“你妈一个朋友的孩子,放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