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插曲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想了想,还是把手机静音,放回到了桌上。
或许是因为最近这些天他说着要用功了,她给他讲题,无形之间拉近了一点两人的关系。
但她不懂时野对她的感情,到底是因为不习惯的占有欲,还是糅杂着对原主的愧疚而产生的喜欢。
反正无论是哪一个,都显得很尴尬。
她毕竟不是原主,他们还是少私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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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黄色的暖灯照亮了不大的屋子,时野盯着聊天框,看着夏渺渺的姓名栏变成了正在输入了一会儿,又很快变回名字。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的回复。
输入框内,还留着未发送出去的消息:新买了只猫,你觉得叫什么好?
脚边的小奶猫低低“喵”了一声,睁着两颗湿漉漉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望着他,脑袋微仰,歪着,像是疑惑。
他浅浅弯了下唇,伸手去挠了挠那猫猫的下巴:“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好可怜是不是?”
时野回来的路上,正巧看见有人在卖猫。
这只小猫看着像是在泥里滚过,两只前爪搭在木篮上,有点脏,看着可怜兮兮的,可见卖猫的人对它并不够好。
但它一双眼睛圆溜溜的,无助的对上他漆黑的视线,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尖。
时野与它对视了两秒,倏的笑了下。
他想到上一个下雨天的晚上,夏渺渺也是用这样的眼睛望着他。
时野其实对小动物没什么喜欢的心。
却破天荒地把这只小猫买回家,又抱进浴室里洗了澡。
小家伙怕生,怯怯地在他的掌心里发抖。
他耐心地替它洗去浑身的脏污,露出它原本的白色毛发来。
它仍是怯,时野替它吹干毛发后就没再管,任由这小家伙满屋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他脚边呆着的。
白白软软的一小团,叫人都不敢用力抓握,生怕弄疼了它。
他很快收回视线,抬起眼的时候,视线正好扫过墙边那把没送出去的黑色折伞。
眼前又浮现下午夏渺渺同他告别时的场景。
大雨瓢泼,她没要他的伞,却冲他笑,对他说谢谢。
红唇贝齿,杏眼弯弯,像是浸润着一汪潋滟的水汽。
他看着她撑起那把棕色格纹的伞,一看就是中年男人用的大折伞,她的爸爸风雨无阻地在校门口等她。
她的父母把她教得很不错,谦逊有礼,待人也真诚。
与他……完全不一样。
他很快把对话框里的所有字都删去。
明知道不应再叨扰,但实在没忍住,两个字来来回回地在对话框里删了又改,最终还是发了出去。
[晚安。]
到早上,手机上也有她回的消息:[加油。]
时野弯了弯眼:[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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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考英语和理综,夏渺渺仍旧发挥正常。
她做题很稳,基本功很扎实,所以基本不会有太大难题。
等到最后一门理综考完,各班都爆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叫声——
“终于考完,可以放暑假啦!”
这意味着解放。
出成绩要在三天以后,包括暑假作业也在三天后布置,也就意味着这没出成绩的三天,大家可以尽情地浪。
班里也闹哄哄的一片,大家把课桌椅都挪回来,按照原来的顺序摆好,祝滨大声嚷嚷道:“今晚我请客,大家不醉不休啊!”
杨思楠也很兴奋,递给夏渺渺两张票:“渺渺,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好不好?黄生的电影,我都惦记好几天了!”
夏渺渺自然应允。
两人在看电影前,逛了会街。
杨思楠在杂货店的明信片区域挑选了好久。
夏渺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