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些事情不宜张扬,陈太忠和刘晓荷约在贡院街的红磨坊咖啡屋见面,等他赶到的时候。讀蕶蕶尐說網在的不止是刘记者,还有一个微胖的中年人。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陈太忠一见此人,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说不得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一下。
“哦?是吗?”中年人讶异地看他一眼,随即展颜一笑,傲然地点点头,“也许吧,不过,见过没有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们无法坐视,社会公德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沦丧殆尽,否则将来子孙后代说起来,我们都是历史的罪人。”
“想起来了,随遇而安”陈太忠狠狠地一拍大腿,他一听这家伙哇啦哇啦白活,还真的记起来这是谁了,此人在素波晚报上开有杂评专栏,一向以笔锋犀利、口舌刻薄而闻名一不过他还知道的是,这厮也经常拿钱写一些枪文。
上次牡丹盛开的时候,他和荆紫菱去游玩,他抬手去摸花,不成想被这家伙跳出来一顿说,指指点点中,丫手指甲上盎然的绿意被他一阵耻笑。
“嗯,就是徐老师”。刘晓藉笑着介绍,合着她上次被精神病之后,随遇而安得了原卫生局长金长青的润笔费,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片《如何保证“独家新闻。不变成“毒家新闻,的随想》,笔锋直指一些“不负责任的媒体。”实际目的则是为金局长开脱。
让金局长哭笑不得的是,他那篇文章写得没刹住闸,反到是把事情捅了个缝儿出来,后来事情的展大家也都知道了,“乔装调查。的刘晓莉也因祸得福,成为素波媒体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
要说这一开始,随遇而安是要帮金长青的,结果盖子捂来捂去,得利的反倒是刘晓莉,而徐老师本是素波舆论界屈指可数的毒舌,两人居然还就这么结识了,而且相互还挺欣赏。
这年头的事情,真的是太滑稽了,陈太忠听完这段因果,一时间居然就无语了,这天下大势,果然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叫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嘛。
不过,既然刘晓莉都不计较了,他肯定也就无所谓了,要说站出来为此事摇旗呐喊,相较亲力亲为的刘记者,以毒舌出名的随遇而安更为合适一点。
然而,有个问题他还是必须要落实一下,于是,陈太忠就将刘晓莉扯到一边轻声问了,让徐老师郁闷的是,那俩明明说得很低声,可他偏偏能听到陈主任的问,“随遇而安不是拿钱稿子的吗?我可不想给他钱,,我只是气不过这事儿。“大部分时候,他是不要润笔费的,报社还给他稿费呢,人家徐老师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合理的收入也要拿的”刘晓莉的回答挺中规中矩的,不过这话,徐老师就听不到陈家人这点小手段,无非也是小小恶心一下人,那个啥,赞歌你就不需要听了吧?
这些闲话扯完,随遇而妇良认真地将事情经过了解一遍,今天的事情,本来就很有一些写头了一要知道,他不是每天都能抓住那么多社会热点的,尤其是有争议的东西,说多虽多可有代表性的,却也就那么一些。
而报社那里,对徐老师的更新却是有比较高的要求,实在不急不就的时候,他还得拿注水文充数,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可是听到陈主任的车停在那里不让,是因为电视台湘香做好事却被判赔四万八,随遇而安的精神头登时就来了,眼睛也张得老大,“嗯,这件事情有搞头!”
“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他站起身来。一脸肃穆地看着刘晓莉,“我承认,我只是个。有瑕疵的评论者,不是个卫道士,但是对这种事情不能视而不见小刘,我要去采访那个女主持人了,你跟我一起去吗?。
这个随遇而安,还真是有意思,看着两人走出咖啡屋,陈太忠皱着眉头考虑一下,这家伙这股子义愤填膺的劲儿,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
算了,每个人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残存的正义感的,再说就算他只是装的,跟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