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是了吗?”
“嗯嗯,就是”,李所长点点头,向外迈步,向忠东这一刻是真的怕了“李所,李所您慢着,我说,我全说成不成?”
混社会的人,最知道基层的无法无天,向总觉得对方未必就真敢击毙了自己,但是人家这点子一步比一步阴毒,就算不击毙,塞点毒品到他身上,他这也就算完了一一进了号子之后,能不能出来还是两说呢。
就算再退而求其次,人家连毒品都不塞,就关他到看守所十五天,这十五天可不好熬啊,陈太忠那凤凰市黑道教父的名声可不是自封的,是真有那么狠。
你说姓陈的都是副处了,等着升正处呢,未必有兴趣对他这个小人物下黑手?这么想的人可就错了,听说过“不近女色石红旗,宰相肚量陈太忠”这句话没有?
总之,自从知道自己被人现之后,向忠东就明白,这一关自己逃不过了,区别只是在于他能扛多久一一时间越长,凤凰科委也就越被动向总是混社会的,有毛病也有优点,他是很讲义气的,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受过薛县长的关照,当然是想把事情拖得久一点,不过,遇到陈太忠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他就算点儿背了,再加上开区派出所这帮人手段粗暴蛮横,又不讲年沽,他也只能老实交待了。
向忠东当然知道这俩警察想问什么,于是就痛快地交待了,敢情这家伙以前跟科务有过接绁,想接科委的活儿来着,不过后来知道科委付款不行,才没再公关下去,但是一一他跟文海有私交!
这次工地出事儿,文海再被人架空,也是科委的大主任,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于是文主任就想起来,前一阵向忠东见科委红火了,又想来揽活,结果这活儿已经归李健分管了。
说实话,文主任现在是看不上这点小谶了,陈太忠卡得他再紧,他也有其他渠道的进项,大河有水小河满嘛,一些项日和资金上,随便帮人说一说情都能得点谶,两年前他倒是实权在握的大主任一一可是论收入差了不止一条街,要不他也不至于吃相那么难看,遭致陈太忠的强力打击了。
可是,文海现在的日子过得不舒心啊,隐约听说自己这位子有点悬乎,心里就不开心,正好老熟人请客,他在酒桌上就抱怨起来了一一李健现在跟陈太忠一条心,那家伙做事谨慎得很,我建议你就别去跑了。
结果他这儿一抱怨,向忠东也气不平了,就说起来自己的恩人薛时风是被姓陈的如何如何整了一一“这陈太忠别撞到我手上,要不我肯定替薛书记出这一口气。”
薛时风的背景,文海也知道一二,于是他就记住向忠东的话了,耳听得∽出事,不由得大喜,就给向总拨个电话,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于是才有了以后的事情。
“这年头,怎么竟是一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呢?”三级警司听得火起,拎着警棍上前,没头没脑地砸了向忠东一顿,要他靠墙根儿蹲着“仔细想一想,文海还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后续的什么计划?妈的,坦白从宽你总知道的吧?”
坦白从宽我知道,可是这事儿……是你们警察管的吗?向忠东真的有泪流满面的冲动了,不过显然,他只能抱着脑袋缩在那里“政府,真的没有了。”
“你丫逆不老实?”警司的警棍又没头没脑地招呼过去了,这次顺便又扣了顶帽子,以示打得他不冤“有意破坏社会主义两个文明的建设,你还敢心存侥幸……”
这边在折磨着人不提,陈太忠在那边就得了消息,一时有点意兴索然“让他继续交待,要紧的是,查清楚这件事是不是薛时风的投意,嗯,看他还知道多少薛时风的糊糊事儿,不肯说的话就后果自负。
挂了电话之后,他看一看身边的丁小宁,午饭吃完之后,两人本来正商量素纺土地的事情呢,他苦笑一声“你说这个文海……他脑袋瓜里是大便吗?真的让我寒心啊。”
丁小宁已经知道了科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