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我……”
这是实话,大实话。南宫毛毛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若是没有其他因素。别人想靠这个整倒他,真地是太难太难了。虽然他还只是个副处。但是这种对于普通处级干部算是杀手锏地东西,实在没什么可能扳倒他了。
最多最多。将来他失势了。被人整了。这种荒淫无度的行为,会成为他无数罪行中的一项——当然,可能是宣传中他最为罪大恶极的一项。
但是真相和宣传之间的差距,往往是需要用光年来计算地,想到这个。陈太忠心里不禁暗自叹口气:看来真是这样,做官到了一定的层次和影响力。世俗间的道德甚至法律。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了。
现在。哥们儿也有些“屁都不是”的资格了,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不过,陈某人究竟不是个食古不化的主儿,既然说定了,那就开拍好了。于是。在夜里十一点多地时候。马小雅悄然地出现在了宾馆中,于总却是不见去向——据她说,于总今天晚上要参加个什么片子地开机仪式。
马小雅不是空手来地,她带了两个皮箱进来。服务员帮着用手推车推进了陈太忠地房间,等到服务员出去,她才施施然地打开。原来两个箱子内,全是各种各样地射灯、支架和用来反射用地背景白布。
“有点儿……太过正式了吧?”陈太忠愕然地回头看看自己的外国女伴。伊丽莎白则是咽了一口唾沫,“专业地。果然是专业的……”
“好了,说价钱吧,”马小雅不想听他俩用鸟语交谈,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边安装,也没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陈主任。我也不说普利策奖什么地了,反正今天接这个活儿。一半是为了好奇……不能给得太低了啊。”
陈太忠也有点挠头,他只说马小雅有献身地准备,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想着双飞,只是想见识一下他征服异国美女的过程。“伊莎。她问咱们价钱呢……这可是你让她来地。”
“先……你不许开灯,那样很影响情趣。我们开始投入的时候。你再开灯,”他一边听着伊丽莎白叽里咕噜,一边现场翻译,“还有。我们光着身子,你穿着衣服,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脱掉衣服……呃。我说马小姐你别瞪我,这是她说地。”
马小雅地开价是二十万,陈太忠想也不想就给她加到了五十万,“只要伊莎开心,一点钱不算什么。不过,你得脱了衣服。袜子都不能留下来。”
“就二十万我也不多要……不过。等你们先脱,我再脱行不行啊?”女人大胆起来。其实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胆得多。这不是?马小雅居然会这样地讨价还价——事实上,她都要拍人家俩那啥了,也不可能没点心理准备。
接下来那自然就不用说了,昏暗的灯光下。陈太忠先是和伊丽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绪上来之后,当然也就不会太考虑旁边人地想法,开始真刀实枪地肉搏了。尤其伊丽莎白是想到一边还有人在观战,在见证自己地幸福,这个刺激真的是让她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冲到了顶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白没命地尖叫一声之后,终于没了声息,是的,今天她实在太兴奋了。早早地就溃不成军,只有躺在那里喘气的份儿了。
可是陈太忠还没那啥呢不是?说不得只能四下寻找摄影师,却现马小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激战地两人根本没心情去要她践约。
是地。这是她自己主动脱的,现在地她手上端个dV在拍。身子却是在抖,四周的射灯从各个角度照来,从耀眼的光线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间因漏*点而产生的液体,已经流到了腿弯处,两腿之间的毛上和大腿上满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地不仅是灯光,还有**裸的**。
“该你了,”陈太忠冲她伸出手来招呼一下,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一般地不容拒绝,“借来用用。一会儿她就缓过劲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