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两个小警察,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般,“再找找,看看这里还有没有第二个钱记了。”
“我说,你们搞错了,不是我啊~”大:.>.图解释什么,怎奈人家根本不听,他再挣扎也是徒劳……
陈太忠
道身后还有这么一出?他只是想着要补偿谢向南和张以,在碧园大酒店很是点了点东西,反正,宵夜这东西基本上都是现成的,花不了多长时间。
经过这次偶遇,陈太忠同曲阳区这两位的关系,就算近了一些,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拉拢人地主,而谢向南做人又有点死板,所以,两人的关系,虽然比旁人近了许多,但终究还是没结成死党。
两个月的时间,说话间就过去了,进修班的课程讲述完毕,接下来就是考试了。
按理说,这种党校进修班的考试,肯定是开卷的,无非就是走个形式而已,不过,这次大家的运气 不太好,摊上了党校出名严厉地阎谦阎教授做主考。
阎教授今年五十出头,是货真价实地大学生,而不是什么工农兵学员,平日里做事有板有眼,水平也高,虽然偶尔也会紧跟时代喊喊口号什么的,但治学态度还是非常严谨的。
对于自己的学生,他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既不歧视那些小科员,也不巴结奉承大领导,反正,他同党校校长,市委副书记曾宪宏的关系极好,倒也不怕那些没得到照顾的学员难为他。
不过,闭卷考试归闭卷,已经被学员闹过几次事的阎教授,还是做出了一些让步,事实证明,在一切潮流面前,妄图倒行逆施者,必将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最起码也是半死!
没人是记吃不记打地,阎教授也不例外,他在考前就划好了重点,考卷就十道题,他划了十一道题——教授地面子,还是得要地!
这种情况下,考试还过不了关的主儿,那估计,也实在没脸抱怨了吧?
考完试,就是合影留念了,不管身份地高低,大家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聚集到一起来的同志,十年修得同船渡,既然能凑在一起,那就是缘分不是?
陈太忠个子高,主动站到了最后一排的桌子上,照相嘛,都是这样,蹲一排坐一排站一排,最后一排踩桌子。
杨倩倩却是因为青春靓丽,被安排在前面蹲下了。
人都站得差不多了,从远处跑来一个矮胖子,“喂,等等啊,等等我。”
这位叫李勇生,是凤凰市城建委的副主任,正经的副处级,算是班里等级比较高的了,少了他,这照片难免会有点缺憾。
李勇生跑过来,在人前转了一圈儿,现前面的地方已经是满了,本来他想到第二排找个座位的,不过,能坐在那里的,除了老师,就是一些身份地位同他类似的学员。
指望别人给他让座?那绝对不可能的!混官场,面子是很重要的,别说坐的那几位都是不含糊的主儿,就算有人因为种种原因,想给他让座,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也丢不起那个人。
按说,大家都是同一个进修班出来的,都是学员,虽然各奔东西后,就有了身份的差异,但是在眼下这么做,就坐实了马屁虫的名声,而且这名声会随着毕业的学员散播到各个角落,谁敢啊?
李勇生晃荡一圈,就反应了过来这个事实,不过,罚不责众,他也实在没法记恨住所有的学员。
第三排太难进去了,他又不想站到边儿上,说不得,就只能跑到后排中间,跳上桌子了。
很多时候,很多地方是有些默认的东西的,就像吃饭时,对着门的位置必定是上一般,照相时,身份尊崇的人,一般是要在中间的。
可是,陈太忠不这么想,他的个头有一米八五,一般照相时,总是站在最后一排的中间,然后身边的人依次低一点,照出来的效果就是个“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