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两人单独落后了,回头看着他们两个说话。余婷婷偷偷笑着在龚夏雅耳边说:“她脸红了,脸红了。我早就知道,她对你大堂哥有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第一天韦钰莹找龚俊说自己名字时,他们全看在眼里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说实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们这些人瞅着这一对哥哥姐姐要互相支支吾吾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我意思是说。”余婷婷不遗余力地分析现场情况,“俊哥要是没有意思,不会说现在和她单独说话。她要是不抓
住机会是傻的了。所以,我们不该叫醒他们。”
旁边两个男孩子,夏实秋和白羽轩,忽然听着余婷婷这话有些儿要跟着红脸。女孩子是这么想的吗?比男孩子还着急?
韦钰莹似乎是察觉到了某人的大嘴巴,急急忙忙转身走过来了,一来拉起余婷婷往前走。余婷婷说她:“你不等等俊哥吗?”
“他,他又不是小孩子——”韦钰莹支吾着说道。
“那么你刚才干嘛和他在一起?”
“没有。”这话是后面赶上来的龚俊,和韦钰莹异口同声地说。
其他人见他们俩个这么有默契,不约而同地微微笑起来。
“找到大烤炉了吗?”韦钰莹四处张望着问,只能这样转移话题了。
龚俊明白她的用意,上前两步从小木屋的窗户往里头探望:“好像里头没什么烤炉的踪影。”
是没有。寻了一周,包括问现场打扫卫生的清洁人员,都说这小木屋里不可能有大烤炉。
“等会儿再问问找找,先滑雪,你们都弄了滑雪板来不滑雪吗?”龚俊说他们。
想想也是,只能先把找烤炉的事先放一边,反正在这里能呆两三天,总能找到的。一行人扭转方向,走去滑雪场地。
山脚下较为平坦的一片滑雪空地是初学者练习滑雪的天堂。不太会滑雪的人都在这里集中练习。由于是滑雪场试营业的缘故,现场的滑雪场的教练不多,有的话都被有钱人拉去一对一教导了。
余婷婷和韦钰莹很紧张,她们是第一次来滑雪场滑雪,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滑雪。别看她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至多玩过滑滑冰,和在冰湖上被人拉着坐在冰撬上。
谁让以前说是首都,周围连个像模像样的滑雪场都没有。
白羽轩自诉自己是在大东北时跟着自己爷爷的小徒弟学了一阵,说:“师傅说我学得还行。”
要说最专业的,可能是属熊娃子夏实秋了,自己自带滑雪镜,一戴上黑色的滑雪镜,配上他那身全身雪白的羽绒服和头顶黑色的金星帽子,像极了一个冰酷小王子。
龚俊纯粹在旁边看他们这群人的热闹,问着小堂妹:“你不是不会滑雪吗?”
小堂妹会接受人家送的滑雪场券,一开始是叫
他们家里人自己都有些惊讶。龚家人没有一个会滑雪的。龚老爷子也不会。
“我看过书,学过一点。”龚夏雅坐在长板凳上,先换上滑雪靴,再上滑雪板。滑雪靴是很难穿的,需要绑来绑去,还得强调合适不合适。
一般没有学过滑雪的人,第一次穿滑雪靴都得碰壁。只看旁边另外两位真正的初学者余婷婷和韦钰莹已经要哭了。
这也太难了吧,老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弄,光是顺序都要把她们俩搞乱了。
白羽轩被这两个女孩子抓着没得空,帮她们试穿滑雪靴,一边抽空看看龚夏雅那边。本来他都说好要教妹妹的,结果一看,龚夏雅穿靴的速度比他更快,不会儿已经穿好准备出发了。
他的双眼不得不一阵子呆愣,完了,又像以前一样看妹妹看懵了。
“丫丫,你真是天才!光看书都会!”龚俊吃惊的叫声代表了现场其他人心里头的感慨。
熊娃子夏实秋的双手支撑下鼻梁上的滑雪镜,透过黑色的镜片看着她,仿佛要用显微镜研究她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