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去献王墓做何,那可是处死地,要是去倒斗的话,老夫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未等尉迟真金说话,这会一旁的老瞎子却怪叫起来。
他这么一说瞬间将刚进屋的三人吸引了过去,之前他们进来的匆忙,都没注意那老瞎子,这会听其说话,胡八一瞬间一惊,胖子却眉头一挑,打趣起来,问其怎么在这坐着呢,到是雪莉杨眼神闪烁之间,先是施了一礼,随后问道:“老前辈真是陈玉楼,陈把头当面?”
“小胖子无礼,敢打趣老夫,来日必定口舌生疮,到是这姑娘不错。老夫便是那陈玉楼,不过不要再叫什么把头不把头的了,那些都是过眼云烟,老夫如今只是一位卖弄口舌的老瞎子而已。”
陈玉楼这张嘴何时饶过人,在在加上记着胖子恐吓之仇,这会却是指着胖子鼻子骂了起来,而对雪莉杨却是面色一改,变得异常和蔼。
一旁的尉迟真金见胖子还要反驳便连忙将其拦下,然后介绍陈玉楼起来,表示其是前辈,当年卸岭魁首,和雪莉杨外公鹧鸪哨胡八一爷爷胡国华是一辈人,其名更是盖过两人,当年盗完瓶山,其声名更是如日中天。
“那些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日过中天,必然西斜,老朽如今也是风烛残年苟延残喘了,万万当不得道长夸奖。”
那些话要是别人说,老瞎子可能还有些自得之意,但从尉迟真金口中,他却谦虚加感概起来。
不过尉迟真金也没理会,说完他便介绍起了雪莉杨和胡八一。
对于这两位故人之后,陈玉楼也是感慨非常,没想到还真能见到老友之后,不过听说鹧鸪哨已经离世,他还是有些伤感。
到是尉迟真金见过太多欢聚离别,没受气氛影影响,随后问起孙教授和胡八一等人说什么了。
听到尉迟真金询问,胡八一自然将之前和孙教授的谈话都学了出来。
不过他说完之后,不等尉迟真金说话,陈玉楼却再次阻拦起来。表示那献王墓是万万去不得的,要知道当年他就是折在献王墓里的,所带的人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但因此也丢了一对招子,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