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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只好胡乱找了一句话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心悦于我?”</p>
陆铮闻言一怔,低沉地笑了。</p>
“为什么这么问?”勒住缰绳,斜靠在马车门框上,月光下的笑容有些飘忽,带着一层银色的光晕。</p>
“我就是好奇。你本该在泉州迎接使臣,却跑回到京城来,不会就是为了救我吧?”</p>
“我说有其他事,凑巧碰上,你信不信?”虽然他自己都不信,说着他又转过去赶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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