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时之间失了分寸。都是媳妇没用,连大郎留下的唯一骨血也照看不好。”
听到朱燕敏提起自己那早逝的儿子,韩夫人悲从心来,对朱燕敏摆摆手:“行了,去吧,下次不要这样了,瓜田李下,哪怕是一家人也要避讳。”
“是,媳妇知错了......”
话音未落,厢房里便传来儿啼之声,朱燕敏慌忙站起,对韩夫人说道:“琮琮又哭了,媳妇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韩夫人无奈说道。
朱燕敏前脚刚走,韩玉珠后脚便从外面回来了。
“阿娘为何不留阿祺哥哥在家里用饭?”
她是进门后听婆子们说起,这才知道宗祺刚走,她想去追,却又不敢,只好埋怨母亲。
韩夫人只觉心累,索性便把宗祺订亲的事说了出来,让韩玉珠彻底死心。
闻言,韩玉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阿祺哥哥那么高的眼光,那么多江南女子他都看不上,岂会看上粗陋不堪的北方女人?”
啪的一声,韩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说的什么话?陆小姐出身名门,贵不可言,阿祺能够娶她,是高攀了,你若是再口不择言,我就把你送回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