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会像梦里那样,苒姐葬身大海,连尸首都找不到。
何苒早就察觉到周沧岳的异样,她还记得曾经的周沧岳,就是那种前一刻还是苦大仇深,可是下一刻便能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孩。
明明是从电闪雷鸣中飞奔出来的,可却是阳光灿烂,不见一丝阴霾。
可是今天的周沧岳,虽然也在笑,可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甚至还有感伤。
“黑妹,你怎么了?说实话,不要敷衍!”何苒命令。
周沧岳怔了怔,他真笨,还是让苒姐看出来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好得很。”
何苒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又做梦了?梦到不好的事了?”
话虽如此,可是何苒心里却在想,如果真是与梦境有关,周沧岳可以写信啊,以前离得那么远,他都要啰里啰嗦写上几页纸。
周沧岳的目光下意识躲闪,不敢去看何苒的眼睛,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假装端详酒壶上绘的花鸟。
这点小把戏当然瞒不过何苒。
还真让她猜对了,这小孩就是梦到不好的事了。
“你梦到什么了?快说,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