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人。
陛下的脾气再怎么好,性子再怎么的温和,对于这件事情怎么可能真的会大度的容忍呢?哪里又敢去赌些什么呢?
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迷迷糊糊之间像是又睡了过去,只不过这一回倒是没有做噩梦了。
楚心送回了燕窝,总是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进去的时候,宁贵人正在熟睡,屋内也没有人,本来想将燕窝放下之后就离去的,可是又听到了宁贵人梦中说的那些话。
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楚是什么,总是说这孩子是陛下的,孩子自然是陛下的,可是为何要说的这么心虚呢?到底又是梦到了什么?在这种时候又怎么会做噩梦呢?
想着想着,这一路倒也没怎么看路,恍惚之中发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她的腿上本来就有伤,一时不慎之下,竟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看清楚路,对不起!”
是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见到楚心倒在地上起不来,赶紧爬起来,上前去将人扶起来。
“没事,没事,也是我没有看清楚路。”楚心连忙摇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心,方才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所长心里都擦破皮了,已经渗出来了一些血迹。
那小太监见她好说话,又道了几句歉,便赶紧离去了,只是看着背影,好像有些匆忙。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闻到了一丝的香味,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难不成是那个小太监身上的?
可是一个男人身上为何会有香味?
她又去了药园,想去与阿芸说说话,来到这里好像已经快有一年了,眼瞧着阿芸已经慢慢的长大,长成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每次去了药园,阿芸总是会冲着她甜甜的笑着。
“每次一过来,我总是见到你在认真的配置,果然是越来越厉害了呢!”
阿芸正在认真的搭配着药材,而楚心呢,只是走过去与她说着话,眼瞧着那些药材在阿芸的手上这换一下,那换一下,不一会儿就搭配好了一副药方,可真是个厉害的小姑娘。
“心儿姐姐可别这么说,这些可都是我应该做的。父亲是宫里医术最好的太医,我作为她唯一的女儿,可不能差到哪里去呀!”
阿芸虽说嘴上是这样说着的,可是得到了夸赞,仍然还会有几分的欢喜。
“宁贵人有了孩子,陛下对他的关注自然是要多一些,纯贵人是个很懂事的人,她应该不会不开心的吧?若是不开心的话,心儿姐姐便多陪陪她,多和她说说话。若是纯贵人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她配置一些助孕的药方,心儿姐姐觉得如何呢?”
阿芸虽说常年待在药园里,可外头发生的事也不是不清楚,更别说宁贵人有了孩子,那可是万分的高调,甚至都动用了药园里的药材。
“不用了,纯贵人也不会想这些的,她向来都是个不争不抢的人,也不喜欢耍这些阴谋手段。”
楚心笑着摇摇头,是她实在是太了解纯贵人了,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法子,更何况若是靠有了孩子才能够得到真心的话那么,这真心是否也太廉价了一些呢?
“陛下后宫里的嫔妃虽然不多,但我仍然是能感觉得到,她们都是在争来争去,若是后宫里的嫔妃再多一些的话,那还得成什么样子呀?陛下应付的过来吗?”
阿芸有些苦恼,她也实在是弄不清楚,男人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用呢?每个女人争来斗去,这就是男人乐意见到的吗?
可是她觉得陛下应该也不是这样的人啊,女人真的是男人的爱,但也不全是真的,也是自己的身份地位。
说到底是因为女人只能这样争,但凡有了别的法子,应该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楚心有些许的不甘心,男人想要什么,他去争取,也许就能得到。就像萧止,他现在不也得到了自己终于想要的一切吗?
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