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由于安平市黑色轿车太于普遍化,我们围着学校方圆50公里内的每个小区进行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见到过或是摄像头拍到什么了,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张队在上面说道。
“国文老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那病人对我们破案有极大的帮助。”
国文咳嗽两声拍拍衣服,走到了前面。说,“根据现有的资料和病人的描述我怀疑我的病人张淑华就是帮凶。”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柳法医不屑的说,“凡事要有证据,首先杀害死者的是一名壮汉孕妇绝对遭不成那样的伤害,其次可能在工厂上班。至于今天那个把王**带走的人可能只是帮孩子补习,这对大学生来说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且她是孕妇,就算是帮凶她有什么作用,只是把她带到小区里去?”
“谁说一定是要在工厂里上班,化学老师不也行吗,在化学教室里用浓盐酸和浓硝酸不就能调出来吗。”
“王水极易变质必须要先做先用,难不成先把人杀了,然后拖进化学实验室里再把尸体肚子溶解了?还要保证没人看见,简直是开玩笑。”她冷笑一声,腿架在桌子上身体向后仰去。
“柳春!这里是会议室注意你的形象!”张队的一声怒斥让她收回来原来的气势,但眼里还是充满了嘲笑。
国文笑了笑,对柳法医说,“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思想的局促性,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个离奇的案件都是用着不可能完成或这根本不合理性做到的。”
他停顿片刻继续说,“张淑华也是名孕妇,同样是安平学校的化学老师,但她的人际关系不好。具体的等下说,三天前她找到我说自己患了选择性失忆,每天晚梦见自己站在操场上有个男人要杀自己。”
“就凭这些?”
“你听我说完,在我看来,这种病要么是脑袋被人锤了,要么是自己做了什么事大脑受到刺激,为了保护自己所选择忘掉这段回忆。很显然,张淑平很可能是帮助了凶手杀人。大脑受了刺激忘掉了这段回忆,但又通过做梦来向她传达。”
“监控里的就是张淑平,她很可能联合凶手,在某处地方杀掉了王**,并用自己调配的王水,将其腹部及以下部位腐蚀,至于为什么要特意腐蚀那里我也暂时不知道。张队,你去问问学校的安保或清洁人员,我猜肯定有人勾结他们将尸体运进了学校。还有,化学老师想从化学实验室带点东西走或自己家里有化学药剂我觉得也不足为怪吧。”
就在张队想要回答我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探员。
“张队!我们在舒才小区发现了她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