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程少商出门之后,便立马赶了过去。
最终在程家货栈把程少商给逮住了,这突然又见到袁慎,程少商总归还是有些理亏的。
尤其是在程姎主动和袁慎打了招呼之后,程少商也只好强笑说道:“数日不见,我家阿兄甚是挂念,不知何时能在诗词唱和。”
袁慎则笑意盈盈,道:“女公子怕是弄错了,‘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那日说要下回再议的是赋,不是诗。”
这话堵得程少商不知该说啥,只能认怂了:“公子说的对,是赋,不是诗。”
这下袁慎笑的春意盎然,就更是得意了,只感觉出了口恶气,才又说道:“我近日有些空闲,想与人聊聊诗词歌赋,也不知程娘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随后便转身离开,而程少商无奈之下就和程姎打了声招呼,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僻静之处后,袁慎沉下脸来,问道:“女公子是否已向桑夫人传话。”
程少商回答也是干脆:“没有,我本就不想替你传话。”
袁慎生平甚少发怒,可前面就被李皓的激了一下,再被程少商这么一堵,也是不免暗暗生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日为何答应在下,女公子可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
程少商听后却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不知,我食言了,你能如何。”
于是,袁慎的脸色更加低沉,几步逼近少商,冷声道:“世上之事,不过恳切相求,威逼,利诱,这三样。既然女公子不愿好好的说话,在下也有别的法子!”
程少商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又说道:“你还想拿我怎么样不成,我回去就找冷君阿姐告状。”
袁慎听后微微摆了摆头:“那你可以试试,看娣妇是会帮你,还是帮我。”
这话说的程少商心中担忧,确实人家才是一家人,若真有事总不能指望人家偏帮外人吧。
袁慎也观察到了这一幕,脸色一转又笑道:“说起来,都是在下的不是,平白叫女公子传话。不如这样,在下薄有微名,倘若女公子替我传了话,将来我愿替女公子办件事,以作回报。
另外你也不必担忧那传话之人与你叔父叔母不利,前尘往事都已过去,长辈们都岁数不小了,如今不过是故人的牵挂之情”
程少商闻言也不认为袁慎会说假话,便对于那个承诺就有些兴趣了:“什么事都可以?”
袁慎澹澹回道:“除去忤逆谋反,背信弃义,不能娶你,这三件事外,其余皆可。”
“我何时何地说让你娶我,我何时何地说我要嫁你!”程少商被这话震惊的三观都裂了,说话都有些带着颤音。
袁慎回道:“女公子既不想嫁,那真是让在下吃惊了,你迟迟不传话,不就是想吊着在下,引在下前来相见吗?
倘若你真不想和在下有任何瓜葛,为何不痛痛快快向桑夫人传话,从此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程少商这下是真的无语了,深吸一口气来平复心情,强笑道:“说得好,袁公子是我的过错,刚刚袁公子一番教诲,令我恍然大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样罢,我今日回去就给三叔母传话,袁公子不用谢我,也请原宥小女子的无礼。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袁慎神色澹然,沉沉道:“倘若我以后还需你传话,该当如何。”
程少商强忍着不适,答道:“若三叔母不介怀,以后公子还要传话我自不会推托。但若三叔母不喜,那我自得以长辈为尊。袁公子,江湖不见。”
说完之后也不等袁慎答复,十分端正的躬身行礼,扭头就走,似乎是再不想看到袁慎这讨人厌的家伙了。
但似乎袁慎不是这么想的,或许是程少商与她以往接触的那些粘着他的小女娘有所不同吧。
回去之后,程少商是真没有再耽搁,回去之后便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