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在某个前线吧……别大材小用。”
“不合规则的事情,就算是您,抱歉。难不成,道里的平章大人们又给您施压了?”
“不准提那些该死的官僚……”
喀尔巴遗憾地望着失去冷静的元帅,目送他转身离开。
他走向荒原里的大石头,喊了她的名字,而不是“上校”。
“清明都到了,你还在画里吗?”
寒雪颜呆愣了一瞬,想起将军说的不是节气,而是二八九集团军的旗舰“清明号”,这才抬头看了看,军舰掩盖了恒星光芒,信标照亮甲板一角。
“将军在上,”她下来行礼,“我是在写信呢。”
“写完了吗。”
“是。”
“走吧,以后还有很多信等着你写呢。”
“将军不会给家里写信吗?”
“我的家就在这里。孩子,我的家。”
郕画二十一年,中环,洛阴
愚人节的早上已经到了,可是寒筱北并不愉快。
公司的同事们给他发了一堆消息,因为在工作页面里,同事是能看见他“正在加班”的在线状态的。昨天晚上他工作得好好的,突然就下线了,而且一直没有恢复。
于是公司里一惊一乍的,要么说玩命工作这下真猝死了,要么说这干脆就是愚人节恶作剧……
当然,栖姬和敖露露至少是知道原因的。
“好痛!”
寒筱北睡得正香,一个翻身却痛醒了,他定睛一看,手正好戳到了敖露露处于发育期、虽然不锋利但硬度惊人的龙角。
“倒霉……诶诶诶?露露?”
小女孩儿披着洁白床单趴在床边,寒筱北醒来的动作扯到被子,便让她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