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找别的雌虫作伴便是了。”
时叙的这一句话当真充满了故意气景渊的味道。
闻言,景渊果然咬了咬牙,却没像时叙所期待的那样服软。景渊本想把领结带扔到时叙的脚边去,但他竟然没狠下心,最终只得退而求其次,一甩手把领结带抛到了床上,平白失了些许气势。
“您找吧。”景渊丢下这三个字,一把从床上抱起被子和枕头,他怒气冲冲地离开主卧,决定今晚睡隔壁的卧室。
然而,景渊到了隔壁房间,想想不对,他和时叙睡一起只有一床被子,要是他把被子拿走了,那时叙盖什么?因此,景渊又带着满点至将近爆表的怒气值跑回了主卧,将被子扔回床上,然后才蹭蹭蹭地大步走了。
这一夜,分房睡的两个人均没能睡好。
早在昨晚景渊愤愤然抱走枕头之后,时叙就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了过分的话了,而这种后悔之情于第二天一早看见景渊没有罢工、仍然在为他准备早餐时达到巅峰。可惜,一句简短无比的“对不起”到了嘴边,时叙却始终张不开口。
身为雄虫,时叙其实没有多少和人吵架的经验,当然,更加没有拉下脸主动道歉的经验。虽然时叙小时候确实跟时希吵过架,但时希毕竟比他大,又是雌虫,所以,无论到底是谁的错,时希通常都会主动来示好。
时叙看看景渊,但景渊盯着锅子,没有看他,这显然不是雌虫打算示好前会有的态度。
做完早餐之后,景渊就回了房间,直到中午前,时叙和景渊也没有说上一句话。眼看着宴会的时间快要到了,时叙换了礼服,没有再强求景渊陪同,他独自一人驾驶着飞艇前往举行宴会的地点。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周日全部加班,周末是啥,不存在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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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偏执”,“冷夜冥龍”,“光”,“小羊咩”灌溉的营养液=3=
时叙当然不会告发景渊, 而景渊未必不清楚这一点,. 首发哦亲
中午在审讯室里, 卓焓审问勃文顿的家属时, 时叙一直很担心那个雌虫反抗军的领导者会是景渊。虽说种种迹象表明时希的可能性最大, 可景渊明显与时希关系匪浅, 再加上他小时候长期遭受雄父的家暴, 真要说起来,景渊貌似比家庭幸福的时希更有参与雌虫反抗军的理由和动机。
当时, 一听到时希的名字, 时叙就不由地悄悄松了一口气。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时希已经逃走了, 算是暂时安全,他究竟会不会被军部抓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景渊不一样,景渊不单在军部, 甚至还在卓焓的面前, 如果雌虫反抗军的领导者是景渊,那景渊必然是跑不掉的。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自己的雌君,尽管时叙有所顾忌, 无法正大光明地帮忙, 但不作为并不代表着时叙希望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
景渊立在时叙的办公桌前面,大概离了两步远,由于军人的习惯, 他自觉地以标准军姿站着,如同一张琴上绷得死紧的弦。景渊满脸的执拗和倔强,他微微昂起头,低下眼,不甘示弱地同靠在椅子里的时叙对视,然而,在景渊防备坚固的壳子之下,时叙却看到,那一丝深藏的委屈。
时叙站起身来,走到景渊身边,抬手摸了摸景渊的手臂,温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件事的。你也说是过去了,你刚刚的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过。”
时叙的这个答案显然没能让景渊感到称心。景渊脸上未露喜色,他只淡淡地看了时叙一眼,便扭头将自己的目光放到嵌入侧面墙壁的方钟上,只见分针适时地指向半点的位置,提示着午休时间的结束。
景渊的身体已经不像方才那般僵硬,他依然没什么大表情,只轻声说:“上班了,我该回办公室了。”
“嗯,”时叙点点头,掐了掐景渊衬衣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