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所以建议老板收购雅典公司主要是因为雅典家族的继承人乔克里雅典是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
“如果在瑞士制表业境况还很好的时候,乔克里雅典随便怎么玩都没事。”
“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进入七十年代末,瑞典制表业在全球范围内所占的比重降低到了15%。”
“而这15%又得由瑞士几十个钟表品牌划分,雅典表虽然在这些品牌中属于佼佼者,但是也免不了营业额一落千丈。”
“而且我听说之前不久乔克里雅典在白头鹰的拉斯维加斯输了五千多万美元,乔克里雅典的父亲卡斯柏雅典正在四处筹钱,所以我认为这是个机会。”
“事实上盯着雅典公司的人也不少,不过都不敢下决心,毕竟雅典制表业市场萎缩三分之二,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继续萎缩。”
“所以像我们这样大肆收购的企业并不多,事实上我只是准备收购一到两家瑞士腕表作为龙头,然后带着收购一些小品牌腕表品牌,然后一边看看市场走势,如果走势好的话,再继续收购,如果走势还在继续下跌的话,我认为就没有再扩张的必要了,毕竟手工生产收到工业生产的挑战太大了。”
李志文明白内尔森塔比亚的担忧,事实上此时挑战瑞士制表业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
而目前厚度最薄的腕表正是出自日本,与很多还处于手工生产的瑞士制表业不同,日本采用的是工业生产,甚至是流水线生产,再加上技术也不错,所以瑞士制表业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不需要了,现在我们不下手,再等的话就由不得我们了。”
“现在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再说不就是厚度最薄的腕表嘛,我不信沉淀了上百年的腕表品牌会想不到方法应对,说不定各自都憋着什么坏了。”
“要不是怕毁掉这些百年品牌,大不了我们也搞一条工业生产线。”李志文说道。
内尔森塔比亚听到李志文的计划,也不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