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犹如在看地上的一摊腐肉。
青玉张张嘴，想回答，但她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发不出声音来。
已经不需要回答，答案显然易见。
“我说过，谁也不能伤他。”声音中是不容置疑和绝对的命令。
话音刚落，袈裟飘起，冰冷的空气挤压着青玉的身体。青玉就连痛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化作了一滩血水。
整个山洞都是腥臭味。
玄明立在山洞中，月光洒下，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头发长了出来，黑色，垂在身后，脸上和身上都像是布了一层黑色鳞片，根本不是人的样子。
他一步步朝着受伤的白孤云走去，在白孤云身旁停了下来。
山洞上有一天窗，白孤云正躺在天窗下，整个人沐在月光中，犹如神祇。
他跪在白孤云身前，将白孤云抱起，手抚上他苍白的脸，冰冷的目光变得柔和。
他的头埋在白孤云胸前，呼吸着白孤云的味道，模糊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又让你为我受伤。”但白孤云昏了过去，听不到他的话。
白孤云脖子上受了伤，有血流下来，他伸出舌头，将血舔净，卷入自己口中，如在品尝珍馐。
被青玉掐出的红痕还在，他一道道吻上去，像是对着最珍视的宝贝，为他的宝贝拭去身上的伤口。被他吻过的地方，皮肤恢复如初，又是雪白如玉。
白孤云还在昏睡，唇色依旧苍白。
他的手指顺着白孤云的腰，一点点、一点点往上，直到触碰到白孤云的嘴唇。
柔软、温热，比他所接触到的任何东西都要让他沉醉。他曾无数次梦到、无数次想要，现在就在眼前。
他扶着白孤云的后颈，低头，直接贴上白孤云的嘴唇。触摸时软，真正亲吻上，更软，还有香甜的味道，让他沉醉。
他的舌头伸进去，与白孤云柔软的舌头触碰在一起。白孤云或是感觉到了他，舌头随着蠕动，呼吸渐渐变粗。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捧着白孤云的脸，又加深了这个吻。
白孤云的舌头顺着他的带动，在嘴中上下左右移动，口中生出津液，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有的津液顺着白孤云的嘴角留下，也被他顺着肌肤一寸寸舔舐干净，留下一道道水印。态度虔诚，犹如信徒对着自己的神明。
太长时间的窒息，白孤云皱着眉头，手指也有了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朦胧之中看到一双眼、一个人。
这个人有些熟悉，这双眼睛他也见过，但想不起来是谁。
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因为他感觉到在自己口中搅动的舌头。他想说话，说不出话来，只有轻微的呜呜声，还都被尽数吞没。
其实除了有些呼吸不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舒服的，脑子不清晰，却遵从着身体的反应。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对这个吻有了小小的回应。
抱住他的人感受到了他的回应，亲吻更深，让白孤云险些无法呼吸。
白孤云想逃，可是身体被紧紧箍着，动都不能动，更别说逃了。他有些后悔做出回应了，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让他这么窒息的人。
口中有腥甜的味道，竟然咬伤了，他又匆忙张开嘴，却不想被趁虚而入，又吻得更深。
耳边有轻笑声，好像是在笑他。他蹙着眉，想骂人，但被吻得浑身无力，只剩下呼吸声。
反抗不了，那干脆享受吧。
看不到东西，身体也昏沉沉的，只有被吻得的感觉那么清晰，他身体无力，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软成一汪春水。
本就受了伤，意识渐渐远离，他再次陷入昏睡。在他昏睡之前，这个人竟然还没停下来。他都快窒息了，这个人难道不用呼吸吗？！
玄明像是无法餍足，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他找回理智。
白孤云的嘴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