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个人闷在书房里面一声不吭。
“你看清楚了?”娇娘轻声问秋雁:“人有相似,如果看错了,我们冒冒然去找人,搞错了就不好看了。”
“夫人,虽然那人戴着着面纱,可奴婢敢打包票,那人一定是于二小姐。”秋雁说。
“要真是于梦婵,这事还就不好办了。”娇娘揉着额头到说:“于二小姐不是府里的奴婢,她虽然已经死亡,却还是自由人,我们没有理由去抓她。冬草就好说多了,她是逃奴,我们抓到她直接去衙门都可以。”
“夫人、夫人,这个于..于二小姐,怕不是清白的人。奴婢看她脸上有烙印,怕是被抓进牢里过。”
“什么字?”娇娘问道。
“很模糊,看不出来。”红衣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个淫字。”
“何以见得?”
“她脸上横七竖八的都是疤痕,我刚开始也想着,或许是匕首划的。后来回来想想,也可能是钗子划的,可见划她的人就是不想她再顶着这副容颜了,有这样心态的,一定是个女人下的手。”
“什么样的女人能下这样的狠手呢?不外乎是抢了相公的人了。于外人**入狱,都会被烙上淫字。”
“这样?”
娇娘听红衣说于梦婵脸上疤痕,就想到母亲于氏有段时间同父亲陆远山的关系很差。她当时的年纪正好处于已经有点懂事,周围的下人们说话还不顾忌她的时候。那时候常听一些流言,说父亲又迷上了花魁,不久就会接上京最漂亮的花魁进府。后来,父亲就摔断了腿,接花魁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难道,于梦婵是花魁?父亲要接她回府,母亲不愿意,便去捉奸?
别说,就陆娇娘这般胡乱猜测,到也是猜中了一半,至少结果是对上了。
“看来,这于梦婵的事,还是要和母亲商量一下才能再做打算。”
娇娘盘算着要找什么借口回娘家,突然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
三人连忙跑出书房,原来是晗哥儿同蕊儿在玩捉迷藏,不小心将火炉子撞翻了,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好在晖姐儿在内室睡觉。娇娘庆幸。
“我的小祖宗啊!”晗哥儿奶娘刚刚也不再这个房间,突然间不知道就打哪里冒了出来,上来就一巴掌打在蕊儿脸上,“死丫头,让你看好少爷,你怎么照看的!”
晗哥儿还在一旁哭,四喜同秋雁连忙上前,将人拉开。
“大少爷,快来让奴婢看看烫到哪里了?”
“先别气,来喝口水缓缓。”
四喜给晗哥儿检查一遍,好在穿的厚,炉子里的碳也是快烧完的,只有胳膊上衣服烧了个洞,其他都没什么。
“这个丫头,给你脸面你就放肆。”奶娘还在骂着蕊儿,“是不是今天二奶奶给你喝碗羊乳,你就傲了起来!竟然将哥儿推到火炉上!”
娇娘见奶娘越说越不对,连忙给红衣使个眼色,让红衣将她拉走。奶娘当然不愿意走,可惜拉着她的是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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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个人闷在书房里面一声不吭。
“你看清楚了?”娇娘轻声问秋雁:“人有相似,如果看错了,我们冒冒然去找人,搞错了就不好看了。”
“夫人,虽然那人戴着着面纱,可奴婢敢打包票,那人一定是于二小姐。”秋雁说。
“要真是于梦婵,这事还就不好办了。”娇娘揉着额头到说:“于二小姐不是府里的奴婢,她虽然已经死亡,却还是自由人,我们没有理由去抓她。冬草就好说多了,她是逃奴,我们抓到她直接去衙门都可以。”
“夫人、夫人,这个于..于二小姐,怕不是清白的人。奴婢看她脸上有烙印,怕是被抓进牢里过。”
“什么字?”娇娘问道。
“很模糊,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