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有男人绿茶成这样呢?霜眠百思不得其解。
也没有再说话,旁若无人地将挑出的鱼肉喂到桑南嘴边。一旁的陈某人看着牙痒痒,手上的手帕都快被扯烂了。
随后的画面就是陈侍君在那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桑南隔一会儿回一句,还都是“嗯”“啊”“哦”,十分敷衍。
而陈侍君为什么要赖那么久呢。
宫人们游走在筵席中间给大臣们添着酒水,而女帝这是有专人负责的。
陈侍君逮着机会接过宫人手中的酒壶,对霜眠道,“陛下,让侍妾为您添酒水吧!”
说着,上前一步,走过台阶时,突然被绊倒,摔在了霜眠身上,“陛下......”
霜眠一个没注意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这个狗东西在干什么?
霜眠回神,一把推开陈侍君,任人倒在地上。她“唰”地站起来,将陈侍君踢下台阶。
被推懵逼的陈侍君还没回过神来,屁股就一痛,身子一歪,滚下了台阶。
......
陈侍君:“???”
脚踝一阵钻心的痛,陈侍君这次是真哭出来了,“陛下?”
听到动静的大臣们纷纷看向女帝这边,刚好就看到霜眠将人踢下去。
霜眠讪讪地收回脚,看了看下面的大臣,笑着解释道,“额,本能反应,本能反应。”
谁信啊,当他们没看见?那一脚,看着都痛,估计不会骨折,也会青一大块。
“来人,还不把陈侍君扶起来,送回宫殿。”
“是!”
“请个太医,送些补药,让陈侍君好好养伤,没事就不要出来了。”霜眠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扔在台阶上,“脏了,拿去烧掉。”
被人抬着的陈侍君听到脸涨的通红。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件披风被他碰过就脏了?
直到被抬下去,陈侍君心里还憋着一股闷气。
讨厌鬼走了,宴会还在继续。
褚迦文注意到了大殿上的一切,用探究的眼神看了霜眠一眼。此刻,他的心情极其糟糕。
前几天,他故意将赐婚的明细告诉凤安若,凤安若当时就气冲冲地去了皇宫。
事情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晓,凤安若从皇宫里回来后,就闭门不出,连他都没有见,只是将半块虎符连同一些机密文件都要了回去,还隐晦地劝他放手。
放手是不可能的。他都已经走了一半,说放手就放手?他不甘心。
至于凤安若的异样,应该在那人身上找。
褚迦文深深看了霜眠一眼,忽然发现,她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了如此深的城府。
倒酒的宫人不知转了几圈,宴会进行到尾声。
这时,宫柱后面出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宫女,那人整了整衣服,便走了出去,手里端着精致的酒壶。
“陛下,奴婢为您斟酒。”说着给霜眠倒了一杯酒,然后从后面绕过,给正在吃菜的桑南斟酒。
桑南接过酒杯,放到桌上,“不用再给本宫倒酒了。”
“......是......奴...奴婢告退。”说着,急慌慌地转身,准备离开,刚迈一步,就被霜眠叫住了。
“站住!”宫女肩膀微微颤抖一下,慢吞吞地转身,用着平稳地语气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霜眠撑着脑袋,眼睛看向宫女怀中抱着的酒壶,“你这酒壶还挺有意思的,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眼、眼熟?”宫女慌了一下,又很快稳住,“陛下九五之尊,见过的东西自然数不胜数,这小小的酒壶能得陛下眼熟,是它的福气。”
“是吗?”霜眠将桑南桌上的酒杯拿起来,端在手上慢慢把玩,宫女注意到这个动作,瞳孔微微一缩,很快便低下头,“是的。”
“既然如此,这杯酒就赏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