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因为周总的血管一来堵塞许久,激光技术的使用并不能有效的疏通,再有就是激光手术即使真的成功,那也可能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几天血管又会堵塞,这样的话不仅没有根治,反而会加重周总的病症。”梁乾淡然的回道。
看到梁乾不假思索就能回答,而且回答的丝毫不差,这一回真是让钟良服气了,因为钟良是在激光手术过程后才发现的这些问题,可梁乾没参与手术却也知道。
“不错,小兄弟果然非常人,老朽佩服。”钟良对梁乾赞许。
看到了一向自傲的钟良对梁乾发出赞扬,钱文礼也知道这次来见梁乾是见对了。
“那请问兄弟你是怎样用银针将周总血管疏通的,老朽我十分好奇银针如何能将血管疏通?”钟良继续问向梁乾。
梁乾看到急切又疑惑的钟良,笑了笑说道:“钟医师可曾听过天蚕针法?”
一听梁乾这话,钟良忽的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震惊的看着梁乾,问道:“你说什么?你会天蚕针法?”
看到猛的站起来的钟良,钱文礼和周峰都楞了一下。
“钟医师,别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说嘛。”钱文礼看到如此激动的钟良,不禁笑起来。
想来这钟良仗着自己资历老,医术高明,在医院里常常以高人自居,有时连自己这个院长都不放在眼里,如今难得有人让钟良激动到这番地步,钱文礼心里是越来越喜欢梁乾了。
“钟医师你别激动,我也只是会点皮毛,刚好能够治好周总的病而已。”梁乾看到钟良如此激动,内心虽然很想笑,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
钟良知道梁乾这是故意说的谦虚话,同时也对梁乾谦虚的人品更加赞赏。
“钟医师,敢问这天蚕针法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让你这么激动?”钱文礼很好奇这个所谓的天蚕针法。
说到天蚕针法,钟良慢慢坐回了座位上,满怀憧憬的说道:“说起这天蚕针法,我只记得在我小时候听我父亲提起过,这天蚕针法不仅难学,而且使用此针法之人一定要熟悉人体的各处经脉,在施针时力度也要把握的恰到好处。”
看着钱文礼听的入神,钟良笑了笑,看的出来他也很震惊天蚕针法的神奇,继续说道:“这天蚕针法讲究的就是一个细腻,据说在施针时还得输入少量真气,反正只要学会了这天蚕针法,几乎对于各种疑难杂症都有破解之法。”
听到钟良说的输入真气,梁乾也知道这个钟良不愧是老医师,自己在为周峰施针时确实输入了一些真气,不然周峰那长期堵塞的血管也难以有效的疏通,即使真的强制疏通,也会落下后遗症,绝不会像现如今这样生龙活虎。
“真气?”一向专研西医的钱文礼听到真气二字还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不错,就是真气,这是天蚕针法的精妙之处。”钟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梁乾,询问梁乾自己说的对不对。
“钟医师不愧是老医师,小生佩服。”梁乾也不遮拦。
“哈哈哈,小伙子,你谦虚了,你才是真正的老医师。”钟良听到梁乾夸自己感觉受之有愧。既然梁乾说出了天蚕针法,想必梁乾也肯定是用天蚕针法为周峰医治,这样说的话,周峰能痊愈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看着梁乾和钟良两人互夸,钱文礼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两都不用过谦,论中医的造诣,恐怕全沪市乃至全国都没几个比你俩医术高超的。”
紧接着,钱文礼问道:“对了,小兄弟,我们医院有一个棘手的病人,不知道你能不能伸出援手,帮我们去看一下?”
“钱院长高看我了,院里不是有钟医师坐镇嘛,哪有必要让我这样一个无名小辈前去。”梁乾笑笑的想要拒绝。
一旁的钟良听到梁乾提起自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说来惭愧,那人病因古怪,老夫我也是看不懂那人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