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活动手脚。
呜,蹲的脚好麻。
“自是因为姑娘。”
阮言更不懂了,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无情伸手摸了摸阮言的头,“不必理他。”
“哦。”
阮言很相信位面之子,既然对方说不用理,那就不理了。
于是她转过身,继续刚开始的话题,“真的不可以吗?”
无情态度坚决。
阮言难掩失落。
司空摘星眼睛轱辘一转,“姑娘,大捕头是不可能同意的,你不如考虑与我合作?”
“不要!”阮言头也不转。
司空摘星撇撇嘴。
无情双目似箭,语气冷的掉渣,“看样子偷王是真想去我六扇门一游了!”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司空摘星连连讨饶,“大捕头尽管吩咐,上天入地我一定无所不能。”
阮言只看见无情似乎嘴唇动了几下,在司空摘星不情不愿的点头后,便解开绳索,放任他离去了。
她的心里简直一堆冒号。
不过也不管她的事。
阮言最大的优点便是想得开,于是她在发现自己想不通后,在询问无情得到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后,决定放过自己。
望着对方没心没肺的样子,无情忧心地皱紧眉头。
公务在身,无情自然不可能一直陪阮言聊天,阮言觉得无趣,便变回草把自己栽在花盆里打算睡一觉。
不过显然,在睡了半个月后,她的睡意已经消耗个干净。小草动着莹白的根左右移动着,不一会儿就把花盆里的土松了个遍。
在发觉自己暂时睡不着后,阮言无趣地弯了弯草身,准备骚扰系统。001显然不想理她,怎么戳也没反应。
好无聊啊!
阮言百无聊懒地挪到花盆边,低头看向书桌上的公务,想看看无情在忙些什么。
查阅卷宗实在无聊,阮言盯着书桌上似懂非懂的繁体文言文,不一会儿就开始双眼转转圈。
看着花盆里的草突然啪嗒一下直挺挺倒下,无情忙放下手上的卷宗,担忧询问:“姑娘?”
阮言闻声抬起头,觉得满天都是小星星。
这就是对方一直需要处理的东西吗?好厉害……阮言内心肃然起敬。
她化为人形,可怜巴巴地看向无情,撅着嘴道:“我好无聊。”
无情一愣,旋即有些歉意:“抱歉,是我疏忽了,姑娘可有什么想做的事?”
“我想出去玩!”阮言积极道。
无情沉吟半晌,“既是如此,不如我安排人……”
“等等……”阮言打断道,“我不可以自己去玩吗?”
无情动作一顿,“若姑娘不喜,可让他们暗中跟随……”
“不要,我要自己一个人!”
无情沉默了。
似察觉对方的迟疑,阮言忙保证道:“我答应和你回京城,不会偷偷走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姑娘误会了。”无情安抚道,“我并非怀疑姑娘,只是担忧姑娘遇到危险。”
司空摘星曾欠他一人情,兼之此次失手被他擒住,才答应帮这个忙。然而偷王自有他的原则,比如,那五十万两银子的雇主他绝不会透出。
幕后主使尚在暗处,此时单独出去……
“我可以保护自己。”阮言忙道,“大不了我到草地上变成草,不信他们能找到我。”
无情:“……”
此时初冬,一点绿意不是更明显吗?
“我想出去嘛——一直待在这里,我好闷……”阮言说着说着红了眼眶,她拽着起无情的衣袖狠狠抹了把脸,委屈道:“我又不是犯人,而且犯人还时不时出去放风呢……”
无情默了默,她不是犯人,自己确实没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半晌,无情缓缓开口:“我让人去取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