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他的一个部下在西北执行任务期间,留守家中的妻子半夜出门给孩子买退烧药,却不料在半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时发现已经遭到侮辱。虽然后来警方找到了作案者,却因为那人有精神病史,法律上没能治他应有的罪行。 这件事给那位部下的妻子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不敢见人,时常怀疑别人在笑话她;她不敢出门,觉得全世界都是坏人;甚至不敢过夫妻生活,因为这会让她想起那个噩梦。 “后来怎么样了?”杨梅不由被这个故事吸引了注意力。 君明远亲了亲她的头顶,声音低沉,“后来,他的妻子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趁一次家里没人的时候,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再没救回来......” 杨梅一阵阵揪心,为这位妻子的遭遇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悲伤。 然而故事还没有完结。 “妻子死后,那位部下找到我,他脱下了一身军装,要求转业。我...批准了。”君明远的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再后来,就听说他杀了人,被关进了监狱。” “他杀的是......” “嗯,他将孩子托付给了家里的老人,凭借着在部队里学过的技能,乔装进了精神病院,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去自首了。杀人是重罪,我得知消息后,曾经托人四处周旋,但最后还是判了十年监禁。” 所以,这就是君明远那段时候不敢碰她的原因?害怕刺激到她? 杨梅恍然大悟,心下也终于释然。 “笨蛋,你没看我那时候多主动吗?哪里来的阴影?”她抓|住君明远的胳膊就是一口,噘|着嘴没好气地说,“你不碰我才真的让我有心理阴影好吧,我还以为......” “以为自己对我没有吸引力了?以为我嫌弃你?” 君明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下头轻轻|咬着她泛着粉红色的耳|垂,好听的声音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膜,“我记住了,为了避免你再有心理阴影,以后我一逮着机会就跟你亲热。哪怕到了七老八十走不动了,在床|上也绝不懈怠,好吗?” 好你个头,她是那个意思吗?! 杨梅顿时脸色爆红,她绝不承认自己是个女色|魔...... 正要开口反驳,唇就被某个人堵住了。 “唔...天...亮了...有人...” “嗯...”不管,这个时候他只想狠狠地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杨梅急了。 虽说一大早的,小树林里光线还很暗淡,可是附近的林荫道上很快就会人来人往了。她虽然脸皮厚,也不至于厚到供人围观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一狠心,她咬住了君明远作乱的舌头,一用力。 君明远吃痛,却笑了起来,终于慢慢地松开了她的唇。 他替她整理了一下秀发,想了想,将她头上绑头发的皮筋解了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如丝绸般洒落肩头,衬得她生气勃勃的鹅蛋脸立刻柔和了几分。 “以后别绑这么紧,会伤了头皮。” 杨梅笑得眉眼弯弯,“好。” 她抬手在君明远脸上的巴掌印处按了按,皱起了眉头,“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 “没事,打是亲骂是爱,能被你打我很高兴,别人怎么看,不重要。” 杨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君明远好像突然解锁了“甜言蜜语”这一功能,她反而有些不习惯,浑身不自在。 “咳咳!那个,我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小树林时,天已大亮,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投射|到地面,让人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 抬手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 “哎呀,我今天还有选修课呢,要迟到了!”杨梅惊呼道。 君明远示意她先回宿舍换衣服去教室,“等会儿我把吃的给你送过去。” 杨梅点了点头,转身飞快地跑回了寝室,一番手忙脚乱之后,终于在八点差两分的时候冲进了教室。 为了方便君明远等下投喂,她这次没有坐前面,而是坐在了最后一排,靠门边的位置。 八点整,尤老师顶着那张油腻腻的胖呼脸,慢悠悠地进了教室。先是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学生,然后满意地笑了。 嗯,这次倒是都知道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