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朱春晓按了八楼,她和易芸住812。 走廊上空荡荡的,傍晚时分,天色有些黑了,头顶有暗淡的灯光。 走到812门口,她伸手在西服口袋里摸了摸,但怎么也找不到房卡。 想了想,朱春晓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今天早上出门急匆匆的,她好像把房卡落在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里了。 还好易芸先回来了。 咚咚咚 她开始敲门。 敲了快一分钟,易芸没应。 朱春晓有些奇怪,便准备打她的电话,让她给自己开门。 隔壁房间门开了,一个男人从门里伸出了脑袋,神秘兮兮地朝着朱春晓招手,“hey,here,here!” 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卷发,高鼻深眼,皮肤偏白,看样子像欧洲人。 朱春晓一向乐于助人,当初面试的时候就是因为扶起了摔倒的保洁大妈,才通过了杨梅对于人品的测试,最终被录用。 看男人一脸急切的样子,朱春晓便猜想他可能需要帮忙,于是好心地走了过去,问道:“hello,?” 男人二话没说,一把将她拉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朱春晓吓了一跳。 房间里乱糟糟的,到处是散乱的衣服,五六个同样肤色的男人或大刺刺地躺在床|上,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所有人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穿了一条短裤,眼睛都像狼一样盯着她。 “这小妞儿不错呀,真的是东方面孔,身材娇小,玩起来肯定滋味不一样,那个女人没骗我们。”一个男人站起来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下朱春晓,舔|了舔唇。 其他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纷纷叫着“good”“yes”。 朱春晓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就要跑,卷毛男人拦住了她,用英语说道:“你不要怕,我们人是多了点,但我们会多给你小费的。” “什么小费,我一点都不明白,你让我走!”朱春晓急哭了。 她却不知道,有时候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冲动。 一个强壮的男人直接走过来抱起朱春晓,将她扔到了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救命啊!help!”朱春晓一边哭着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这一刻,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只希望隔壁的易芸能听见声音,过来救她。 易芸确实听见了。 她刚从洗手间里上完厕所出来,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声音还有些耳熟。 想到了还在外面没回来的朱春晓,易芸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朱春晓的电话。 电话响了,但没有人接。 易芸顾不上多想,立刻打开房门跑到隔壁房间门口,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 有女人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被人捂住了嘴。 咚咚咚 易芸赶紧敲门。 门开了,一个男人伸出头看到她,突然眼睛一亮,“噢,这里的服务真是太周到了!肯定是知道我们人多,又送了一个东方小妞儿过来。” 说着他将易芸也拉了进去,啪一声关上了门。 易芸一进去就看到了床|上被人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朱春晓,朱春晓满脸泪水,一个男人趴在她旁边捂住了她的嘴。 “我|艹|你|妈!”易芸气得眼睛都红了,冲过去抬起高跟鞋就一脚踢了过去,那男人吃痛,只好松开了手。 他跳下床揉了揉被踢中的腰,眉头皱了起来,不高兴地叫道:“你在干什么!我要投诉你!” “我呸!投诉你|妈!什么玩意儿!”易芸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推开,扶起了床|上的朱春晓,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们走。” 朱春晓无力地靠在她身上,眼睛红得像兔子。 其他男人都走过来挡在门口,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情都很不善。 卷毛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抖了抖,“看见没有?只要你们的服务好,这些小费就都是你们的了。” 易芸很是莫名其妙,什么服务,什么小费,说的什么鬼? 朱春晓这会儿衣衫不整的,她也没心思在这纠缠,便冷着脸说道:“让开!” “嫌少?”卷毛又拿出了几张,“这些够不够?” 易芸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些男人好像把她们当成了那种女人,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