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临头各自飞啊!”
“别说了,回家吧。”单雅儿坐直了身子,抽了两下鼻子说:“我想先搬你那去住两天行吗?等我找到房子了,在搬走。”
“什么搬走不搬走的,就在我那住着。我倒要看看,郝正骢他能怎么办!”
道路上积了雪,很不好走。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的家。
进到房间,单雅儿拉出箱子就开始收拾行李。花知夏在旁边看着,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的问:“你就这么一走了之,真的好吗?”
单雅儿从衣橱里往外摘衣服,边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考虑我们的事情。”
“你想离婚啊?这犯不上吧?我觉得再给他个机会也行。”
单雅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笑的看了好友一眼,“知夏,你还没搞清楚事情吗?现在不是我不要人家,而是人家不要我了!”
“嗯,我知道,可我总希望郝正骢能回心转意。”
“嗯,下辈子吧。”单雅儿哗啦一声,把衣服无情的从衣架上拽了下来。
东西要拿走的不多,除了衣服以外,就只有一个复古式的皮箱。
花知夏对这个皮箱产生了兴趣,接过来,好奇的问:“这里装的什么呀?”
“没什么,都是小时候的一些好玩的小东西。当时没舍得扔,都留了下来。”单雅儿说着,拉着箱子进了电梯。
花知夏的家住在三环边上。凭着自己的努力付的首付。这一点,颇让她感到自豪。用她的话说,我没老公没孩子
,房子,总要自己有一套的吧?
三居室的大房子,南北通透。她自己一个人住确实有点浪费。这单雅儿来陪她作伴,房子瞬间就好像有了人气一样。
单雅儿回了客房,把衣服都规规矩矩的放进了衣橱里。弄完这些,她抬腕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郝正骢也该快到家了。
坐到床边,把手机关机。这个时候,真不想听到他不知是出于何种感情的关心的话。
收拾好东西后,单雅儿出来,问:“晚上吃什么?还去小区边上那家麻辣烫怎么样?”
“好诶。这出国在外几天,我都要馋死了呢。”
说走就走,穿戴好后,两人出了门。
郝正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都晚上八点多了。今天下午市里开个会,之后又参加了个饭局,这喝的晕乎乎的才回来。
开门进来,看到家里一片黑漆漆的,他喊了两声“雅儿。”可却没有听到回应。他打开灯,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人。
他坐在沙发上,刚要拿手机打电话,眼睛却落到了台灯旁的一张纸上。他立刻拿起来看,上面寥寥数句:我搬走了。想和你说,今早我并没真想搬走,可中午发生的事情,让我在这里住不下去了。别找我,想好了离婚,再来找我!
郝正骢气的把纸揉成一个团,身子往后面沙发背上一靠,一个抛物线,把纸团扔到了身后。
思量再三,这个电话,他还是没有打出去。
和知夏吃完麻辣烫后,又去了超市逛了一圈,这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单雅儿有点急的回到房间后,把手机开机,心忽然紧张起来。
几声音乐响后,一一查看,可并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心情沮丧,她就知道,自己永远都是自作多情的那个!
洗了澡后,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睡前,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也没有什么消息来,朋友圈里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发的东西。
手指在郝正骢名字那犹豫的移动来,移动去的。心也纠结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真想问问,晚上有没有吃饭。
最后,骂了自己一句贱,把电话塞到了枕头底下。
在花知夏家一连住了一个礼拜后,这天,突然接到了舞蹈团长打来的电话。单雅儿正在网上找卖房租房信息,看是团长,忙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