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那动作比划的都够到位的了,连旁边的人都说出了名称,你怎么还是猜不出来?拜托你眼睛不要总在院长身上飘来飘去的好不好?”
于护士也自知理亏,连连说好。
另一个医生开口了,“你这算什么啊?我那小伙伴更是过分,明明和咱院长是敌人,却还帮着把东西扔到了人家的篮子里。她这样,我也是醉醉的了。”
两人的吐槽得到了大家的取笑声。Selina和蒋兴成坐在一边休息,那些话自然的都跑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为了做游戏,蒋兴成如变魔术似得不知怎么变出来一套运动装。Selina又把头发高高的束起,一下子就青春靓丽起来。
Selina喝了一口水,有点失落的说:“真是的,还以为咱俩多勇猛呢,没想到是胜之不武。”
因运动她的脸色潮红,额角的汗珠浸湿了头发,几缕碎发搭在眉间。说这话的时候,鼻子一紧,倒显出一丝俏皮来。
蒋兴成的手不自觉的伸手就把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温柔的说:“只是个游戏而已,没必要这么在意。”
Selina被他的动作弄得表情一滞,脸倒更红了些,有些结巴的说:“那、那也不行啊。”
蒋兴成笑着看她窘迫的表情,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来。
程睿陪着郝佳美一会儿,那边被熟识的人给叫走了。郝佳美提着裙子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冤家路窄的碰到了许佳美。
郝佳美自认自己是个小气的人,对许佳美当年做的事,她是不可能轻易忘怀的。别管谁对谁错,总之大家都有责任。
在洗手台,许佳美在脸上擦着粉,从镜子里看着郝佳美,带着一丝鄙夷的说:“你还真是让我佩服,对程睿你
还真执着啊。”
郝佳美打开水龙头洗手,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许小姐,哦不,该叫夫人了。我觉得,你这话应该和程睿去说,是他对我执着不放。”
许佳美收起粉饼,又在画睫毛。
“谁对谁倒也无所谓。我只是不能理解,当初程睿他对你的伤害那么大,你居然还能原谅他。这一点,我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贱啊。”
贱这个字,许佳美是轻轻的吐出口。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看看,现在许佳美没得到程睿,就来说郝佳美贱。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人的心理怎么还这么阴暗啊?
郝佳美也不生气,反而脸上笑的美滋滋的,还装着很无奈的样子说:“唉,说我贱就贱吧,这孩子都有了,我有什么办法?为了孩子,我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许佳美正在抹口红的手一抖,一条斜线滑到了下巴上。顿时滑稽的很。
郝佳美抽出纸巾擦着手,看着她说:“这怎么多年没见,连口红都不会抹了呢?该不会是岁数大了吧?”
许佳美没再反驳,带着惊讶的神情看着郝佳美出了洗手间。目光收回,再看镜子中的字自己,更觉可笑。
本来想要好好的嘲笑刺激一下郝佳美的,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却栽了跟头,弄了一个大笑话。
据她所知,程睿并没有和她结婚呢。可这孩子,又是从什么时候有的呢?刚才看郝佳美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这些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到底还是……比不上郝佳美的。
回到礼堂,看到程睿正在自助餐桌边站着,她走了过去,拿起盘子也给自己夹了点吃的。
“去哪儿了?”程睿给她夹了一块她爱吃的小糕点。
“洗手间。碰到你前任,和她聊会天。”郝佳美咬了一
口,不以为意的说。
“聊什么了?她没伤害你吧?”程睿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的问。
郝佳美斜眼看他,用叉子敲了一下盘子边,“喂,你老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软弱无能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