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彭骆?”郝佳美在后面问。
“不是,你别瞎猜了。我就是干的有点腻了,想换个环境罢了。”乔姐回头对她说。
郝佳美讥笑,“想换环境那就请假呗,用得着辞职吗?”
“不想干公关了,想尝试一下别的工作。”乔姐耐着性子说:“你就别管我了,好好的把自己的事弄明白了就好。”
“哼!我看你就是在躲彭骆!”郝佳美愤愤的说完,嘭地一下倒回了床上。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俩个女人和四个孩子屋里屋外的噼里啪啦的忙忙活活。半个小时后,几个人忙三火四的出了门。
郝佳美嘴里叼着面包片,埋怨乔姐,“你不是挺能起早的吗?今早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起来晚了?”
“我妈昨晚失眠了!”特特在后面咬着火腿肠叫道。
“给我闭嘴!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乔姐回头训斥了一句。
郝佳美不乐意了,“你说孩子干什么?特特又没说错。看你那黑眼圈,不用他说,我也能猜出来。”
“可能是昨晚咖啡喝多了,再换个地方睡觉,总是睡不好的。”乔姐狡辩道。
郝佳美瞥了她一眼,“你这么说好意思吗?又不是第一次住我家,也不是第一次喝我家咖啡,从前怎么没见你失眠啊?心里有事就说心里有事,找什么借口啊?辞职的事至于这么扰乱你心吗?你不是挺坦然的吗?既然这样,那就别辞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