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胃病好的早,甄几道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麻烦事。
池墨病一好,就扶着甄几道回了家,天天骨头汤熬着,生怕落下点毛病。
甄几道在床上坐着翻书,书页半天没有翻动一下,看书的人眼睛在书本上,思绪却不知道往哪飘,嘴角还带着笑。
厨房里饭菜香味直勾人的胃。甄几道放下书本,悄悄挪着一条残腿下床,扶墙蹦到了厨房。
厨房里的池墨袖子挽起,低头正认真的切着什么,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切菜,倒像是在干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谨慎又小心。
甄几道靠在墙壁上,一条腿单支,双手环胸,看着池墨出神。
池墨把切好的胡萝卜放入锅中,一转头就看到了眼神温柔的甄几道。
“怎么下来了?”池墨微微蹙眉,上前扶着甄几道:“先坐一会,饭马上好。”
“好。”甄几道低头偷偷吻了一下池墨的眼角,那睫毛太长,勾的人心痒难耐。更何况食髓知味,现在只是看着,就有感觉。
池墨把甄几道扶到沙发边,甄几道坐下的同时,顺势把扶自己的人勾到怀里。
“小莫,今晚……上我。”甄几道舔了舔嘴唇,凑近池墨淡色的薄唇。
自从甄几道小腿受伤,晚间的“主动权”便交到了池墨手里,虽说受上攻下的姿势不利于受孕,但情势所迫,便只能如此。
池墨坚持三天一次的健康频率,既不伤身,还能给自己充分的时间修整。
奈何有人却是心急的很,也不顾腿伤,恨不得夜夜笙歌,一头倒在温柔乡里再不出来。
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克制的人去了哪,加上晚间强度有些过,池墨也开始反思,是不是之前的食补太过分了些。
“好不好?”甄几道轻咬了一下池墨的唇瓣,缓缓移到池墨的脖颈间,那里还有三两点吻痕。甄几道看着吻痕,就想起身下人眼角含春,被弄到失神的可怜模样。
“汤快好了。”池墨语气温和,轻轻推开甄几道,起身要去厨房。
甄几道眼疾手快的拽住池墨衣角,在池墨看过来的时候,恳求似的眨了眨眼睛。
池墨微抿薄唇:“哪次你要没有给你?”
甄几道无辜的继续眨眼:“可是,之后你就会一个劲的说不要了。”
池墨面色微红,掰开甄几道的手:“你腿伤还未好,动作不能那么大。”
在上面,不一定意味着频率都由上面的人掌握,尤其下面腰力甚好的情况下,上面的人如同骑着烈马一般,根本没法停下来。
“那腿好了,是不是……”甄几道眼睛本来就亮,这一下更是如宝石般,期待的看着池墨。
池墨扫了甄几道一眼,急匆匆的去了厨房,留甄几道一人在餐厅中低头笑。
池墨拿着汤勺搅动锅中的大骨汤,可能是熬了一个月骨汤的缘故,闻着闻着便有些泛恶心。
池墨干呕了几下,有些怀疑的摸了摸小腹,想着什么时候去医院做个检查。
敲门声响起,池墨关了火,以为是快递,前去开门。
池墨刚打开门,一个小孩便从下面的空档处溜了进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闻得池墨不由自主的皱眉。
“你是……”门外的女人趾高气昂的上下打量池墨:“是小良请来的保姆吗?”
“小良?”池墨保持礼貌:“您可能走错了,这里没有叫小良的人。”
“哪能错!” 一穿金戴银的老妇人从女人身后站过来:“这是我儿子家,我还能走错?”
池墨眼睛微动,几乎是瞬间就想起这两人的底细。
老妇人名蔡玉梅,五十二岁,甄几道的母亲,女人名甄兰,二十八岁,甄几道唯一的姐姐。
“你们是来找甄几道的吗?”池墨微笑着询问。
“一边去,我找我儿子!”蔡玉梅粗暴的推开池墨,一点点不像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