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瑶换了泳衣出来的时候,裴亦昕和童玉瑾已经下池子了。林思瑶的泳衣相当保守,就胳逋和腿露出来了,但好自材并不重要过
多的暴露。池子里的两人眼睛都有些直,裴亦昕还吹了声口哨,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林思瑶飞了一个白眼,从另一边下水。她是个旱鸭子,适应了一会,便开始扑腾了。裴亦昕看得直笑,笑了一会,就丢下旁边的童玉瑾游过去了。围着林思瑶游了二圈,啧啧摇头∶太笨了,要不要我教你呀?
林思瑶硬气∶不用!但装亦昕总在一边笑,她心里也不爽了∶你能不能远一点?
裴亦昕笑着∶不能。
林思瑶心里恨,遇上了这种痞赖,还能怎么办?只能远离。她边扑腾边走远,裴亦昕笑了一会,又跟上来了。这次靠近了说∶你先别急着游,先感受一下水,对,全身放松了,往后仰,放心吧,沉不了。
林思瑶按他所说,全身放松了往后仰,竟然真的没有往下沉。她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就破功了,人往下沉。不过被裴亦昕拖住了。裴亦昕笑着问∶怎么样?找到感觉了没有?
林思瑶∶嗯。
女孩的皮肤像是才剥了皮的鸡蛋,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璀璨粲的夜空。裴亦昕忍不住伸出一指弯曲了,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笨。
林思瑶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这痞赖就不能对他有点好,一好准得意。她正要朴腾到—边力去,被裴亦昕扯住了泳衣∶哎,等等,这怎么回事?
林思瑶顺他所指看向自己的背,那是前段受伤留下的疤,是背后最长的一道,缝了十几针。不过,最严重并不是背后这道,而是胸腹那几刀。
她身上的伤已经煎合得很快了,才醒过来的时候,她岗得自己已都要—辈子躺床上动不了现在已经很好很好了。
没事,别拉拉扯扯。林思瑶说着挣脱了裴亦昕。
裴亦昕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裴商还没睡,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让你这段时间别在外面浪吗?
裴亦昕∶我没浪啊,不是你让我上山给人道歉吗?
裴商吃了一惊∶你一直在山上?没去别的地方?
裴亦昕想了想∶也不是一直都在,还去那儿海边钓了个鱼。
林思瑶也跟你一起去钓鱼了?裴商又问。
裴亦昕点头∶对啊。
裴商笑了。这小兔患子,早上叫上山的时候,一副奔赴刑场的样子,晚上就乐不思蜀了。就你们俩?
还有童玉瑾啊,哦,还有顾淮安!裴亦昕说着坐了下来,爸,顾准安今天也到那边了。
他?你没问他去那儿干什么?
问了。他说他是去查案的,就金华路人干那案子。
裴商点了点头∶这案子确实是越来越棘手了,玄门协会都在招人手了。
裴亦昕的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爸,顾准安说,现在嫌疑犯很有可能就在临安!
他没有骗你,连江大桥那边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就刚才,玄门协会的常会长还给老太爷打了一通电话,让咱们也准备上。
那..….林思瑶一个人住山上会不会有危险?裴亦昕问。
裴商想了想;应该没事,林先生应该有所准备。一个把所有财产全放在女儿手上的父亲,不可能对女儿的安全问题熟视无睹。
裴亦昕没见过林遥,他挺担心∶爸,我还是觉得让林思瑶住我们家比较稳妥,我让她下来,她不听,要不您去跟她
裴商上下看了儿子—眼。这才一天就迷上了。这儿子看来白养了。集亦昕催促·爸1
裴商没好气说∶说什么人家要是不肯下来,你还能把人抬下来的不成?没出息的东西!
裴亦昕有点蔫,他爸不出面,林思瑶肯定不会下来了。她要不下来……那他只能往山上多跑几次了,还有,她背上的伤….
爸,你以前是不是查过林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