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伸出手搭在他的脉象上,果然,和她预估的一样。
“若是本王妃没有估算错的话,年将军这病至少有大半年了,每一次心脏疼痛后都会觉得眼花头晕犯恶心,对不对?”
“对对对,太对了,三王妃真是神医啊,本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
年将军是个中年男子,可南征北战免不了受伤,再加上一切症状就和姜逸心说的一样,于是乎便有了众人接下来所看到的一幕。
御书房中,姜逸心给年将军诊脉看病,周围一众朝臣都围了上来,眼见着姜逸心用银针刺入年将军的学位中,前一刻说话还有些中虚的年将军好了些许,这更让朝臣们好奇了起来。
宫中有御医,御医是整个燕国最为顶尖的医者,可方才三王爷的病状并未敲好,反之三王妃来了不久便将三王爷治好了。
再加上年将军这一幕,众人也就慢慢信了姜逸心的医术如何如何的玄妙高超。
“诸位大人莫要着急,诸位大人都是燕国的栋梁之才,陛下必然不会忍心看到各位大人重病不治,这样吧,陛下要是准许的话,明日本王妃就在三王府等候着诸位大人,为诸位大人免费治病。”
姜逸心把所有问题的最后一环抛给了燕云幕,正在批阅奏则的燕云幕楞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燕冥夜,燕冥夜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吧,朕准了。”
燕云幕缓缓放下手中的皱着,笑看着燕冥夜,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究竟能疯到何种地步。
翌日,三王府。
姜逸心早早地起床,换上了一身比较郑重的衣衫,等着病人入门。
可谁知从早晨到下午,别说人了,就算是个鸟都没看到。
咋回事儿,虽然是冬天,也没必要这么冷清啊。
“三王妃,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木帆寻着姜逸心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那些大人怕是不来了,就算是想来,也不敢踏入三王府半步啊。
姜逸心叹了一口气,难不成她挣钱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要胎死腹中了么。
转过身,姜逸心的背影很是孤寂。
阳光下,木帆看着姜逸心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很是不理解,为啥三王妃周身好像散发着郁闷的气息呢。
“王爷,三王妃怎么了?”
书房中,木帆很是不解的问着自家王爷,不就是一群大臣没有如约来三王府么,这不正好落得个清净。
正在看书的燕冥夜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一眼院落中一个人郁闷的怼着雪人的姜逸心,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敲击着桌案,发出咚咚有节奏的声音。
“木帆,既然夫人无聊,便请诸位大人入府吧。”
“是,王爷。”
木帆当然知道王爷口中的请是什么意思,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辆又一辆马车出现在三王府门前,不仅仅有昨日的年将军,还有各个大臣,其中也包括被强行请来的宁将军。
一众十三人站在三王府门前,狠狠的咽着口水,视死如归一般踏入了他们眼中的地狱。
来了病人,最高兴的还是姜逸心,看着宁将军年将军王大人等一众官员,在姜逸心的眼中就像是一个个长了腿脚的金元宝朝着她走来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年将军很是不情愿来三王府,不敢踏入三王府,但该说不说,三王妃的医术甚是了得,甚至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厉害些许。
“三王妃,麻烦了,给老夫看看到底是什么症状,这几年的时间老夫总觉得睡眠浅,但凡有一个风吹草动就被惊醒。”
“三王妃,还有老夫,老夫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到春天的时候就觉得全身奇痒无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尤其是最近几年情况越发严重了。”
“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不着急!”
姜逸心为众人一一瞧着病,并且说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