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女人一旦生气起来,完完全全是在周身开启了屏蔽,任由你道歉,那话语都会被挡掉。
陌逸很是无奈的笑着,坐在一旁的凤无心埋怨着。
“夫人,为夫错了。”
“相公公没错,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进来,让相公公多看几眼,我错在不应该杀了那美姬。”
“夫人,为夫真的错了,为夫保证没有看那女子一眼。”
“哎呦,相公公不看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个女子呢,敢情相公公还是看来,别介啊,想看就直说啊,我带你去青楼啊。”
“夫人……为夫起誓,为夫真的没有做出任何不妥的事情。”
“九千岁可别这么说,您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我就是个家道没落的平民而已,再说了,夫是天我是地,天要做什么我有什么资格说话不是。”
任由陌逸如何认错,凤无心总是有一千句话在那里等着,这让站在门外的严明很是同情起千岁,看来凤无心是真的生气了,这么无理取闹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裴老终究是看着千岁长大的,又是千岁府的管家,他也知道裴老的性子,做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可对方是凤无心,他也深知凤无心是个什么德行的女人,看来日后这千岁府怕是要不平静了。
翌日,聚福楼。
高天书院休假,凤无心便拉着燕云利和女子学堂的学生们来聚福楼帮忙,美其名曰假期修行,实则就是免费打工。
“师父,你听说了么,秦国和大漠打起来了。”
燕云利说着自己从爷爷那里听到的事情与凤无心聊了起来。
“你个小屁孩子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凤无心笑着打趣着燕云利,被凤无心说着小屁孩子三个字的燕云利一脸的阴沉。
“师父,徒弟就比你一两岁而已,您能不能别用爹爹看儿子的眼神看着。”
说实话,他只比师父小上那么一丢丢而已,可自从拜师之后,师父总是用一种充满父爱和母爱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全身发毛,很是不爽。
“你懂个屁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娘没让你改口叫我爹就不错了,端菜去。”
“师父……”
狠狠地叹了一口气,燕云利发现自己在凤无心心中永远都是小孩子的形象。
罢了!
等他长大之后,他一定要让师父看一看不一样的他。
“心姐,雅间二号桌。”
“来了!”
一整天的时间,凤无心和燕云利以及女子学堂的学生们在聚福楼忙来忙去,虽然忙碌,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终于,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吃完晚饭后,燕云利和高莹等人和凤无心告别之后也纷纷回到了自己家里面。
自从瘟疫过后聚福楼重新开业,便要求聚福楼后果点按时按点的关门,过时便不再营业。
月色淡淡的笼罩着都城,坐在马车中的凤无心拨弄着算盘,此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伴随而来的则是淡淡的血腥味道,以及那血液沿着马车的缝隙流淌进来。
赶车的车夫是聚福楼的伙计,凤无心挑开马车的帘子,车夫的人头早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副躯干坐在马车的边上,手中拿着鞭子,保持着赶车的姿势。
咻咻咻……
十几道身影忽然间冲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在中心。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十七名黑衣人,凤无心缓缓的叹出一口气。
“你们累不累?”
说真的,自从成为凤家三小姐之后,她经历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以前还会感觉有点意思,可现在她已经审美疲劳了好么。
“麻烦你们下次出场的时候有点新意,灯光舞美都要表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别每一次出现都是这般平铺直叙,让人看了糟心。”
凤无心的目光落在十七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