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知道还认不认识自己。
齐王有点记不清安生的模样了,毕竟以前的安生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能当做质子的私生子而已。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必须安然无恙!
这边齐王问到自己儿子的包厢后着急忙慌的往包厢赶,远在北境的幽州城里,姬生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对面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回王爷,他身上都是皮外伤,以他的体质,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给病床上的人看伤的人是王府的太医,诊断完顺便给病床上的人换完药后,便站在床侧等候姬生的吩咐。
“把他弄醒。”
“是。”
太医答应后,对着床上昏迷过去的男人,拿着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入一个穴位。
银针落下,紧闭双眼的男人猛地睁开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太医收起银针,再次退至一旁。
“没死的话就坐起来。”
周北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一时怀疑自己之前经历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还是说,你需要有人帮你。”
周北方听着姬生的声音,想到自己之前不太美好的经历,还是硬着头皮坐了起来。
“王爷。”周北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说话间还有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知道是谁救的你吗?”
周北方看着对面的姬生,想到他的手段,死死地攥住颤抖的拳头。
他在黑狱的这段日子表面上看似没有受什么刑罚,但是他每天的刑罚就没有间断过。
只是黑狱的人有不止一种手段,可以在不见血的情况下行刑,这样的手段往往是用来处置特殊的犯人,周北方就是其中之一。
周北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总不能因为他是铁勒前首领的儿子吧。
可姬生对外族下手从来都不手软,为什么对自己这样?
“周建莹呢?”
周北方没有回答姬生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姬生问周建莹的下落。
他昏迷前眼睁睁地看着周建莹被那群黑衣人带走。
他害怕周建莹出事,因为从醒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就莫名其妙疼的厉害。
而每次只有在周建莹出事儿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很好。”
周北方闻言松了一口气。
“也不是特别好。”
周北方哽住,看向姬生。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姬生说的轻飘飘,可周北方听完一拳砸在床榻上,将床板砸碎之后目眦欲裂地看着姬生,“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姬生笑了笑,“你觉得是我?”
周北方没有说话。
“难道周建莹没和你说过,谁最不想让她的孩子出生?”
周北方低头。
姬生好整以暇地看向周北方,道:“我可以让你回到周建莹的身边,但……”
“你不想为你孩子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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